知礼被他这种语气恶心的不得了。
“该滚的是你才对!我们夫人和三爷感情好着,岂是你三言两语想污蔑就能污蔑的?!”
叶文被知礼怒怼,好脸色渐渐阴下来。
“苒苒不在没关系,苏平河总在吧,让苏平河出来,跟我对峙!”
知礼见他不依不饶,转头示意绒绒去禀报苏平河。
叶文还不嫌事大,“诸位一定要帮帮我,我只是个可怜的读书人,他苏家也好不到哪儿去,竟然手段这么卑劣,明知我与苒苒两情相悦,还暗中拿银子诱惑苒苒家人,把苒苒强行买了去,伺候他一个瘸子!苒苒多么好呀,如花似玉的年纪,怎么能毁在一个瘸子身上!”
镇上百姓对顾苒很有好感。
顾苒卖的盲盒对他们生活及牛头镇都发生了很大改善,很多人不站苏平河,也不站叶文,就站顾苒那边。
顾苒才十三岁,这个年纪做生意打拼,着实不容易。
若非生活所迫,谁不想在家享享福?
叶文这样一讲,轻易就把很多人带偏了。
顾苒在百姓心里顿时成了小小年纪身不由己既要伺候夫君又要赚钱养家的小可怜,加上被苏家买下,赚的钱岂不是也落不到自己手里?
有百姓问叶文:“小伙子,你说的是真的?”
“绝对是真的!我以性命担保!”叶文信誓旦旦。
他心里也在咬牙切齿。
他爹娘上门同张家商量亲事,提出一两银子的聘礼,张家同意了,张暮山亲自去苏家问,愿意用一贯钱把顾苒再给买回来。
苏家死活就是不同意,直接给他们吃了闭门羹。
顾苒的娘张氏正生病卧床不起,若非如此,今日来的就不止他自己一个人。
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
苏平河一个瘸子,顾苒跟着他这辈子有什么指望?
只要眼不瞎,都会选择自己才是。
知礼见有些百姓听信叶文的话,有些着急。
“大家别听这个混账的话,我们三爷不是那种人,三爷很疼夫人的!”
她刚说完,身后就传出一声低沉的嗓音。
“知礼。”
知礼见苏平河来了,便让开地方,松青推着苏平河上前。
对面一众人怀疑的眼神,苏平河不闪不避,不见任何一丝心虚之色,神情平淡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