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与金属的摩擦系数相差不大,但是考虑损耗问题,空气湿度,就会导致木齿轮的灵活性没想象中那么丝滑,需要借助木杆的带动减轻阻力。
如果现在材料的发展、电镀的手艺有了较大长进,应该用能金属齿轮减少楼船的机械占比与能量损耗,同时也可用上链条来进一步地提高效率。
但……
“跟不上啊!”刘瑞知道现在的技术造不出比木船承载更多货物的金属船。即使只有拿破仑时的技术,海水的腐蚀问题与熟铁船的脆弱性也进一步地降低这种金属船的性价比。
当然,如果是用金属外包来延长木船的使用寿命,那么靠铜合金钉所释放的超氧可以杀死附着的海洋生物,从而令船只获得1节以上的航行优势。
“封卫郎中为伏波将军,领兵平息南越叛乱。”
“至于在此非常失责的各级官员,朕希望在战后审判他们的失责前看到他们将功赎罪。”
其实不必刘瑞提醒,南越的汉官汉吏在得知有人放跑地牢的大人质时就已经做好死守王宫的准备。
因为刘瑞的暗杀杰作,私府的宫室被毁了一半,后续虽有努力补救,但都是在两任废王的治下进行,并未经过暂留相府的昌平大长公主的沿线。后续虽然检察过了新建王宫与私内的结构,但是为免有人真从秘密通道杀了进来,昌平大长公主的女婿在此布了一圈秘密陷阱。只要有人敢从里头袭击王宫,就会死于尖刺和炸药。
“这可真是令人安心。”昌平大长公主那叫一个冷静克制:“希望炸药不会波及孤的宫殿,把孤一家都葬于这些红砖黑瓦。”
义纵知道岳母是在埋怨自己,因为他的特殊身份,王宫的安全实际是由义纵这个驸马都尉担任:“请您放心,私府外的地雷不会炸到您的王宫要地。”
“呵!所以你是放了孤的对手不够,还要放过袭击宫殿的乱臣贼子。”
“阿母。”刘翁主打断她道:“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
“哼!”昌平大长公主脑袋一撇,余怒未消的同时也认可女儿的停战劝说:“求救的消息已经发出去了,闽中郡和长沙的军队不日就要压到边境,想必那时孤有时间慢慢审问这群贼子。”
“您放心。”义纵在此立了誓言:“我不会让群人能笑到最后。”
人质的逃离让义纵丢了前所未有的一次大脸,同时也让他身上的残酷性格有所体现。
与此同时,攻不下那南越王宫的叛军也是火烧眉毛。
王宫的结构本就是以壮美而振君王威严。即使南越面积不如大汉宽广,王宫更是无法比肩未央长乐,但是高达五六米的宫墙与融入其中的防卫箭塔还是成了叛军眼前的一道天险。更要命的是王宫位于番禺中心,周围的官府碍于王室威严而不会修建高于宫墙任何建筑,所以他们无法占据制高点来对付箭塔的防守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