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说的不止是想我,还有呢?”
“你和它我都想。”
“它是谁?”
宋逾白话落,黎晚意的小手已然顺着他的身体缓缓下滑,“当然是它。”
猛然间,男人温热的呼吸忽的呵在她的后颈,霸道炙热的唇将她一整个吻住,舌津滑入其中,疯狂的亲吻。
宋逾白此时此刻只想狠狠要她,两人多日未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那股子劲怎么也压不住。
他滚烫的吻,一路落下来,延过她的锁骨,进去那一片白雪之中。
黎晚意只能任由自己的人和心,心甘情愿地全部被他侵占。
黎家大院门外的大马路上,一辆黑色的车子隐匿在一棵大树下。
车上的男人眉头紧锁,时不时盯着腕骨处的手表看时间,脸上的表情极其不爽。
“阿宴,你现在还看不明白吗?他们两个很相爱,不可能分手的,新闻上全是假的。”
顾宴之面上没什么表情,“我知道,所以我才一直在配合他演。”
这个他,自然说的是宋逾白。
丁卓侧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你知道?那你还没有任何动作?我估计九爷现在手上已经掌握了你的犯罪证据,你到底想怎样啊?不会真的等着被抓吧?”
顾宴之轻启薄唇,“不会,我有应对之策。”
丁卓语气诚恳道,“阿宴,我爱你,我不想让你出事。”
顾宴之笑意不达眼底,“阿卓,我不会出事的,谁出事我都不会出事的。”
丁卓说,“好,我信你。”
顾宴之淡淡勾唇,“咱们走吧。”
丁卓试探性地问,“今晚去我那过夜,可以吗?”
顾宴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当然可以。”
*
十二月五日。
清晨六点半,天空微微破晓。
黎晚意躺在床上已经睁开了双眸,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天花板。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祷告,今天一定要顺利替爸爸洗刷冤屈。
她都有些后悔昨晚不应该虚度光阴,在黎家老宅没羞没臊地做到凌晨才回来,应该去无忧殿拜拜佛,烧烧香的。
黎晚意挣脱温暖的被窝,随手拎了件外套起身去推窗。
寒冷的空气灌入房间,扑面而来的冰凉让她忍不住抖了个激灵,仿佛刚刚在瀑布中得到圣洁的洗礼,神思瞬间清醒。
黎晚意先是给裴宁泽发了条短信过去,内容是:等上班后,带几名意禾老练的记者到法院外面等着去采访。
时间太早,裴宁泽那边没有立马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