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所有的力气从身体抽离,她的胳膊软软的耷拉下来,贴着时屿白的胸膛,她脖颈没有支撑点,柔软的发丝和脑瓜不断在上面剐蹭着。
那细微的蠕动,宛如千万只蚂蚁在攀爬,酥麻的电流一簇簇在上面爆开。
时屿白潭底晦暗涌动,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欲。
“还……喜欢我吗?”
她还妩媚而不自知,撩起长长的睫毛,从缝隙里觑他。
那湿漉漉的眼底,洒落的星光,就是最勾人的利器。
不需要再多。
这个眼神就足以让血液为之焚烧。
时屿白拉起她一边纤细的胳膊,强迫他勾着自己的脖颈,打横抱着她,一路踢开了主卧室的门。
池欢不满的挣扎,湿漉漉的眼眸小鹿一样无辜的瞪着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指尖揪着他的黑衬衣领口,她颇有点仗着酒醉不依不饶的劲儿。
红润的唇嘟着,不满极了。
时屿白被她一拽,脚下一个踉跄,连他带怀里的小女人一齐跌在柔软的大床上。
池欢疼的眼皮阖的紧紧的,几个呼吸之后,才勉强掀开了一条缝。
“好重!”
“快起开。”
她抱怨着。
时屿白翻身,侧着身子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氧气回归喉咙,池欢张着红唇,缺氧的小鱼一样用力的呼吸。
那起伏的胸线,让时屿白眸色加重,他情不自禁的探入了衣襟。
然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被抓了个正着。
池欢不依不饶,“你快回答我。”
“还喜不喜欢我?”
“你还敢跟我问这些废话?”时屿白眯了眯眼。
“那就是喜欢咯。”
池欢开心之下,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把全部的重量都伏在了时屿白宽阔的胸膛上。
小脑瓜在上面依恋的蹭蹭。
“真好……”
她说着,委屈的不断哽咽,小拳头不断的在他的胸膛上捶打。
像是把他的胸膛当成了鼓,一刻不停的敲击着。
时屿白攥住了她作祟的那只手。
碎吻印在纤细的指节上,撩开她额头细碎的胎毛,把一个深深的吻烙在她的眼皮上。
池欢的眼睫毛轻轻的颤抖。
等时屿白薄红的唇瓣移开,她小鹿般湿漉漉的水眸全是细碎的笑。
但是笑着笑着,那一抹弧度渐渐扯平,眼皮一阖,整个人彻底的醉了过去。
时屿白箍紧了她的纤腰。
瞪着她均匀呼吸的小脸儿,恨不得在上面瞪出个洞来。
该死的……只撩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