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官袍的衣摆,寻常人家是找不到这种布料的,上头的丝线,也是朝廷命官专用!
衣摆布料被呈上去给皇上,钰公公也确定了,这就是朝廷命官的衣摆。
钰公公说,“陛下,此事简单,让景安侯去找二十年前的官袍来对比,不就知道了!”
景安侯瘫软在地,双目无神。
“何必如此麻烦,皇上,本宫今日带来的两兄妹,便是当年景安侯包庇的许家孩子!”
长公主开口道。
“你···污蔑······”
景安侯浑身颤抖,他害怕极了。
他只能死死用眼神盯着许柔柔,威胁她不要乱说。
可长公主早有准备,对她道,“许柔柔,你可不能撒谎呀,你的儿子还在等你呢!”
此话一出,许柔柔打了个激灵。
她哭着磕头,“陛下,民妇是许波的女儿,当初是景安侯帮助我们家逃走,帮我们家搬家安置,我们家所有的钱,都是景安侯给的,民妇不敢说谎,民妇认罪啊!”
“民妇的爹骗景安侯说民妇是长公主的血脉,景安侯为了能投诚长公主得到好处,包庇我们家二十年······”
她将头磕得很重,脸上干褐的血迹,被眼泪冲刷,地板上混着她的血,留下一片殷红。
她是真的怕了。
她怕怀山因为她而死,她怕自己会生不如死!
最起码!
她招了还能保住孩子!
景安侯心口疼痛,他捂着胸,吐出一口血骂许柔柔,
“你狼心狗肺······”
他包庇她们家那么多年,养了他们一家三口快二十年。
结果,却反被许柔柔指证!
给了他致命一击!
此话,也无疑是默认了。
他一定会被革职查办,削爵入狱的。
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
刘尚书从缓缓走进御书房,他对陛下道,“陛下,念在景安侯救过老臣的份上,别留他一命!”
景安侯眼里瞬间有光了。
“老刘,老刘我就知道你知恩图报,你快帮我求求情。”
刘尚书一家人都太好了,只要给点恩惠,就能对你掏心掏肺。
这也是他利用刘尚书人品的原因。
“哎呀,是景安侯啊,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使啊?”
“你不是说要来我坟前解释吗,改日,本尚书也去你坟前解释如何?”
刘尚书嘿嘿一笑,他挠着自己的头,东张西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