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撮合那个死罪之女许柔柔和自己儿子在一起啊!
他为什么······
做了二十年的事情,就是个笑话!
哈哈哈。
笑话!
忽地,心口一阵剧痛,景安侯喷出一大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两个副将见状,亦有些不忍,出于以往的情分上,一个人把景安侯送回了谢府。
还留下一个钱副将,在刘宅门前擦洗地上的血迹,钱副将端来水盆,跪在蹲在地上拿破布擦洗,边擦还边嘟囔:
“嘿嘿,罢了他的官,可就不许罢我的了哦。”
他如此贴心地处置善后,一定不会让皇上再次迁怒于他。
嘿嘿,全靠同行衬托啊!
这时,又有一辆马车缓缓停在刘宅门口。
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能添置得起的。
钱副将眼前一亮,在马车里的主子被扶下车之前,开口打断了,“等等,地上湿滑,属下先将地板擦干!”
他忙拿自己的衣袖,擦干地上的水迹。
当他抬头看见那个穿着常服,雍容华贵的太后对他露出满意的神色以后,钱副将心中美滋滋的。
看来,升官的事情指日可待了。
哈哈,多亏了景安侯衬托。
刘宅里头。
刘婉叫人好生端着茶水伺候众位贵宾,同他们解释了晚晚回来时已经睡着了。
可他们非但不离去,还要在这里等晚晚醒来。
皇家带来的礼品也很丰厚,尤其是听说十座玉矿都给晚晚时,刘婉惊讶得久久不能回神。
她看向夏司珩,夏司珩也看她。
等待的过程刘婉压力很大。
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惹怒了圣上。
好在,太后的一声咳嗽,打破了尴尬。
“那个,刘婉啊,小家伙如今是公主了,到处都是对她虎视眈眈的人,昨日是南眉国长公主,今日你那前夫家的公公又来,若不是刚好赶上我们到此,这又该如何应对呢?”
太后问她。
刘婉疑惑看向她。
太后推了推令太妃,令太妃咳了两声,回她一个眼神。
令太妃对刘婉说道,“晚晚呢,她是皇家的孩子了,但你们孤儿寡母住着,毕竟是不安全的,本宫想问问你,可有再嫁的打算?”
刘婉被问蒙了,她看向夏司珩,眉宇间带着浅浅的责怪。
不是说,会给她时间考虑吗?
她才和离多久,便要再次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水性杨花,见异思迁之人呢。
更何况前夫家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她哪还敢对夫家抱有奢望。
夏司珩淡淡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太后和太妃会提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