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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地方,像花苞。

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指腹粗糙揉弄几下——前所未有的感觉触电般从他触碰她的位置传来,伊藤真绘胸口剧烈起伏,不敢置信,五条低着头,她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像一条笔直的线,很冷硬,她没吻到,也没尝过这是什么味道。

伊藤真绘才感到遗憾,但现在这是发生什么了?为什么?

他看起来好可怕,真绘不敢说话。

五条用手指随便应付几下,就去解皮带,皮带扣打开的声音让她心惊肉跳,喉咙间发出急促喘息,他已经压下来,有什么还没有彻底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双腿间。

她终于感到害怕了。

伊藤真绘“啊”了声,抓住他手臂,五条依然不看她,她说,“……别,等一下。”

五条根本不理她,他握着自己,在她双腿间滑动,摩擦,大约半分钟,他就彻底硬了。

真绘的指甲掐进他手臂,这是一种非常陌生的行为,她不太懂这行为的含义,但是,她马上就会明白了。

五条掐着她大腿,用能完全掌控住的姿势,伊藤真绘的呼吸全部破碎在空气里,她只感到疼,疼的厉害,就像双腿被一把匕首撕裂。

在这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是这样,因为无论色情演员、女同学、隔壁的女人们,她们都如此热衷,如此兴奋,她们的呻吟如此动听。

能够联想到这件事能够制造怎样的快感和漩涡。她曾经幻想中的初体验,应该在一间温馨的房间,和憧憬的对象牵手,接吻,抚摸,做足够漫长的前戏,温情款款的拥抱。两人沉沦,然后一起高潮。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这个身心皆疲、下着暴雨的夜晚,在这个脏兮兮的小旅馆,隔壁的男男女女在做爱,而她猝不及防失去第一次。一切都是如此糟糕。一切都闪耀着疯狂又可怕的暴动。五条悟对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爱,仿佛纯粹是为了折磨她,教训她,捏着她的腰像飞机杯一样使用,没有抚摸,没有前奏,没有交流,沉默又直接地捅进去,干她。

在一段时间内,大约两三分钟,真绘只能感到尖锐的、漫无边际的痛,盆骨被撞到变形,她分辨不清眼前的是什么,身体中引起轩然大波的是什么。

只感到大脑和阴道都被绞碎了,乱作一团,一开口就是沙哑的尖叫。

这种痛苦程度堪比濒死时刻,真绘在想,我在做什么,我想做什么。

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而他又在做什么。是她疯了,还是他疯了?

不,他是知道的。是她疯了。

是她自作自受。

五条老师只是满足她。

那么他在想什么呢?这种行为,他会感到快乐吗?不太可能吧。

真绘小声喊他,老师,老师,五条老师。他当然没有回应,他们唯一的身体接触就是性器官之间的接触,除此之外,他没有脱任何衣服,而她一丝不挂,就张开腿任凭他进出。

这个行为是做爱吗?教学吗?不太像。

但真绘对他有愤怒和恨吗?没有。

这件事情似乎期待已久了——她能明白内心蠢蠢欲动的欲望,那些异样的情绪,那些言不由衷的回答。

她想起半年前的一个夜晚,她奄奄一息,血流成河……五条必然不会回应她,他只是在用他的方式,让她得到她想要的。

伊藤真绘的眼泪流到耳朵。

整张脸扭曲着,身体大幅度颤抖,从身体外部被劈开、分裂的疼痛,延展到身体内部,脏器,她薄薄的小腹突兀显现一个可怖的形状。

实际上,伊藤真绘并不太了解子宫的位置,只知道它的作用之一,五条具体进入到多深的位置,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一个难以思考的问题。

她同样难以分辨异性的性器官是怎样的东西,怎样进入她,填满她,只能感觉,这个东西能要她的命。这么剧烈,这么野蛮。五条握着她的膝盖,她汗如雨下,头发紧贴脸颊,他每动一下,下半身就摇晃一下,汗水和体液一起飞溅。

撕咬嘴唇,掐手心,这些自我伤害的行为无法平衡更深,更重的疼痛。五条悟带给她的疼痛。也许他给过她机会,但这是她的祈求。

他仅仅只是在满足她的祈求。

这份疼痛似乎也变得暧昧,难以表述,伊藤真绘不敢睁开眼,一旦看他,心中的渴望会从眼里伴随泪水流出来。

五条不看她,但她心知肚明,她所有的情绪与感情,他都能够把握。否则,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真绘的确是得偿所愿……她想,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还需要去奢求什么呢。

这是他。

这是他在她的身体里。

做梦都无法想象他们如此接近。不可思议。这种不可思议在进入这个房间便开始了,接下去所有发生的一切,包括一墙之隔无孔不入的呻吟声,都像一场幻觉。

是暴雨制造这场幻觉。

伊藤真绘以为身在咒灵的领域中——有一部分咒灵它们在人类的睡梦中诞生,拥有编织美梦的能力。

但此刻的疼痛如此真实。

真绘忍不住去摸小腹,他撞进来的位置,隔着腹部,好像能摸到什么。

五条的动作停顿一下,捉住她的手。然后按在枕头上。

这个时候真绘听见他的喘息,因为她在尖叫,挤出破碎的呻吟,身体里面也在叫,她分身乏术,自顾不暇,欲望太泥泞,痛苦又如此新鲜。对方太安静……那掉下来的一点点喘息,简直回味无穷。

伊藤真绘的身体缩紧了,嘴唇张开,洁白的牙齿,粉嫩的舌尖,眼珠在眼皮下颤抖,五条停顿着,再次撞进去,能如愿看到她喉管的收缩。她不断吞咽,喉咙干燥到要着火。

但五条老师是不会吻她的。这件事情,在一开始就知道了。如果他会吻她,刚刚就不会拒绝她。

啊、好寂寞。

也好难受。

阴道在痉挛,无论怎样,第一次都太粗鲁了。伊藤真绘的胸口起伏,乳房空落落的,难道五条对她的胸完全不感兴趣吗?

做爱是这样的感觉么?用不匹配的器官,去侵犯闭合的甬道。从来没被打开过的下体,应该已经一塌糊涂了吧。会有很多血吗?破处时都会有吧,何况,她只有十六岁。

前两年漂亮的女同学是如何形容这件事的?想不太起来了,脑子里只剩下她隐秘、上浮的嘴角。那张玫瑰般娇嫩欲滴的嘴唇说,那种事,很舒服哦?

所以,要怎么舒服起来。

五条能够满足她这个请求,就不会再满足她第二个请求。

伊藤真绘喃喃:“五条老师……”

他依然不会回答她。

在做这件事时,他保持着彻头彻尾的沉默,前所未有,这种沉默令人害怕,因为他很少有非常严肃的时候。

如果说这是一场关于权威的挑战,那么她大获全胜。伊藤真绘让他生气了,上一个让他这么生气的,也许早就死了,某个暗杀者,或者特级咒灵。

伊藤真绘判断他此刻的心情,与以往愤怒时的心情,但这是无从得知的。

她总是会将许多情绪混淆,分不清爱或恨的界限。因此,痛苦也是司空见惯的情绪。真绘去抓他的手,他没有避开,她把手指扣进他的手指里,想说,抱抱我。请温柔一点。果然还是不敢说。

他们的距离又接近了一点,除了性器官紧密连接,短暂的十指相扣。

最开始的痛已经减缓很多,真绘头晕目眩,开始脸红耳热,还是痛,又不仅仅是痛。隔壁好几个人的呻吟,此起彼伏,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是有多快乐,与之相比,他们这场性爱格外压抑和沉默。

真绘舔着嘴唇,猫叫似的,“……好、好奇怪。”五条掐住她的大腿,她继续讲,“老师,身体变得好奇怪,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

他伸手过去揉了揉她阴蒂的位置。

真绘“啊”了一声,腰瞬间就软掉了。她扭动身躯,“唔,那里……不要……”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控制什么的机关。

五条还在揉这里,和阴道的疼痛截然相反,这个器官让她产生非常酥麻、舒服的错觉。又痛又爽。

紧闭着眼,又睁开。

眼里全是泪水,伊藤真绘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不明白他这是在做什么,玩弄她么。可是,他似乎很清楚摸哪里会让她好受起来。

这是个成熟男性啊。

阅历不知道有多丰富。

真绘只感觉被他弄到要尿出来了,是尿吗,好羞耻。

她说,不要,请不要再摸了。意识恍恍惚惚,恍惚间听见他在说,“我对你已经足够客气了。”

“啊。”真绘泫然欲泣看着他,“您总算肯理我了吗?”

“我没有在理你吗?”

他放开真绘,抽出来。他射在里面了,处女穴一片红肿泥泞,血和精液交织在一起。

真绘瘫在床上,好像死了一次。五条离开她,把灯打开了,昏黄的灯光打亮她身体,五条没有脱任何衣服,带着眼罩,就这样操了她大约十几分钟。看了她一会,才轻声说:“再去洗一次吧,需要我抱你进去吗?”

真绘后知后觉:“……已经结束了吗?”

五条打横抱起她,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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