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 (2)(1 / 2)

「你昨天说什么心灵够强大,你是想要对我做什么,直接把我的脑袋换成机器吗?」

「哈哈,这个想法不错,你想被改造成什么样的机器人呢?」

「基本是帅气,最好是装一堆武器好了。」

「好国中男生的想法,太中二反而感觉很普通。」

我们在公园内散步聊天,月叫我今天休息,刚刚还说要买一些健身器材给我。

「明天应该就能到货,你就拿回家做些基本的运动吧。」

「所以运动跟这个有什么关係?」

「我猜你对外表多少有点自卑吧?不如让身材变更好,用这种方式改变你的自信心。」

「有用吗?」我照她说的对单槓引体向上,结果是一下都做不到。

月便亲自做给我看,曼妙的身躯没有多馀的动作,顺畅地像是机器般顺利上下,心中比起慾望,更多的是敬仰。

「如何?」

「不要一副超级轻松的模样下来问我如何,我连一下都做不起来。」

月超级骄傲地挺起胸膛,我说的话在她耳中肯定变成称讚。

「我本来就不觉得你可以做好几下。」

「那你还带我来这边。」

「今天算是加强一下你的上半身,之后要更好的去锻鍊,会让你变得不一样喔!」

月弯起手臂,露出自己挺起的二头肌,肌肉分明,没有太多的脂肪。

月的衣服总是会裸露些许部位,像是肚子、肩膀等不算特别重要的部分,可是我总觉得三番两次之下,自己的喜好有点被改变,开始觉得有些微肌肉的躯体比较好。

「话说这样子要变明显大概要多久?」

「如果按你现在的进度,我猜至少要三个月以上。」

「还真久。」我叹气道。

「强化版可能一个半月,要不要试看看。」

「先不要好了,感觉很可怕。」

「或许这样你就有机会变英雄喔!」

「如果是指头变秃的部分,我严正拒绝。」

我还是喜欢自己有头发的模样,假设不幸变成光头,或许可以考虑带假发上节目演喜剧。

算了,这个想法太荒唐,要我把自己觉得最羞耻的地方露出来给别人看太诡异了。

「话说你多久剪一次头发,你的瀏海都快到眼睛了。」

月做出剪刀手,作势要把我的头发给剪掉。

「因为我不敢去理发店。」我向月坦白。

开始害怕人之前,我有去过理发店,之后在夜晚行动的我就因为恐惧拒绝去,而是自己拿剪刀随便剪。

虽然不是什么专业理发师,但至少可以让头发变短,再加上没有人会看,所以不太在意这些。

「我只会梳化打扮,剪头发不会,还是我下次带你去理发店呢?」

「跟朋友去理发店很正常吗?」

在我的经歷中,剪头发这种事都是一个人,不太可能会好几个。

「算是比较少见,但不至于让人觉得奇怪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而且我们一起去的话,比起朋友搞不好是其他选项。」

我歪头一想,是家人吧。而我没有注意到月想捉弄的表情,见我没反应就停止这个玩笑。

「我们白天约个时间吧。」

「再看看吧。」

月了解的点点头,「没关係,等你慢慢适应。」

月再继续带我做一些动作,并告诉我运动分成不同部位去锻鍊,让全身都会变得更强壮。

「我摸你的话会抗拒,那你摸我呢?」月突然丢出这个问题,正在做伏地挺身的我直接手一滑倒下去。

「不要突然问奇怪的问题啦!」

「这是个满正经的问题吧,就好像你可能是s,所以不喜欢被当m的玩法。」

「也不要用奇怪的形容!」

「那你是哪个,s还是m?」

我翻白眼看向月,拒绝回答她这个问题,她没有坚持,而是靠近我伸出手臂。

「要不要摸摸看?」

比起被摸,我能感受到摸别人这件事不至于让我很害怕,可是要我突然摸女生又好奇怪。

「犹豫不决欸,我的手给你摸你不想摸吗?」

「为什么突然很像是酒醉上司在靠醉意来骚扰下属。」

「居然能提出这么实际的例子,看来你很适合当上司喔。」

「明明我才是被性骚扰的那个?」

见我没有想摸,月又将手更靠近几公分,修长的手指只要再往前一点就会触碰到我。

「或许摸了,可以稍微改善你的状况,真的没办法也不要紧,我们可以慢慢尝试看看。」月的声音变得温柔,迅速安抚住我开始有几分焦躁的情绪。

月其实不是想捉弄我,而是想透过其他的方式来帮助我。

说实在的,她光是愿意跟我聊天,就已经在帮我很多忙。

我害怕人,担心随时可能出现的恶意,然而她展露出的态度像是在帮我驱散那挥之不去的乌云。

现在又愿意帮我更多忙,带我运动试图重拾自信心。

虽然我们还不是很熟,但她愿意这样帮我,所以我不想要辜负她。

我战战兢兢地去碰她,首先便是手指。

她的手保养得当,有种光滑细腻的触感,指甲上好像有涂什么保持光亮。

当我触碰到她的手指时,发现有一层薄薄的茧,好像是做过什么。

「这是受伤吗?」

「不是,以前练过某些东西,现在已经退得差不多了。」

我觉得摸到这样就差不多,月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不继续尝试看看吗?」

「这样就好了吧,继续摸是要摸到哪里?」

我把手缩回来,没有打算继续摸。

「看你想摸到哪。」月突然伸展,大肆地强调自己傲人的胸围,我只好别开头不去看,用这种方式表达我不想。

「好啦,反正一步一步来,最后稍微大胆一点吧。」

月再次伸出手臂,指了指自己的上臂,「稍微摸一下这里,比起手又比较隐密点,看看你的反应如何。」

为什么是那里?我不知道,只是好奇又紧张地靠过去。

我摸到的时候,是月放松下来,非常柔软好摸。当月刻意用力,底下的肌肉便隆起,强调自己很强壮。不论是哪者,就像是月一样既可爱又漂亮,自在地转化型态充满吸引力。

「你知道吗?」

「嗯?」

「听说女孩子的上臂跟胸部是差不多柔软,等于只要摸上臂,就像是在揉胸。」

我听到这段话的时候,我很确定自己的血管彷彿冻结一般愣在原地,直到我意识到手还在触碰时赶紧缩回去。

「你到底是再让我摸什么啦!」

月忍不住哈哈大笑,「我意外的是你居然不知道这个。」

笑了好一阵子,月朝我露出坏笑,「好摸吗?」

「我、我不知道啦!」我起身像是要逃离一般,月只在我身后挥挥手。

「明天,有空的话再下来散步吧。」

而在夜晚的尾声,或许是因为运动时的经歷,夜久违地做了春梦。

「你怎么了?」月着急地看向我的脸,伸手想摸,却又因为之前我的反应而停下手。

「你来我家,我家有医疗箱。」

「没关係,不要紧。」

月再次看着我,这次认真地端详几番,随后不管我之前的状况,直接抓着我的手,又摸了脖子和额头。

「你在外面到底待了多久?」月直接用至今为止最兇狠的语气质问,使得我忍不住脖子一缩希望逃避她的怒气。

「不知道,早上被我爸打醒以后,我只好穿着制服和书包乱跑。」

大概是早上七点左右,爸爸突然衝进我的房间,不知道拿什么开始打我,逼我要去上学。

刚睡觉的我精神不济,浑浑噩噩地到附近的公园坐着睡觉,却害自己有点中暑。到了傍晚稍微好转,我依旧待在公园不知道要去哪比较好。

要不是月在买晚餐的路上意外看见我,或许到晚上都没有人会来理我。

月带着我回到家里面,跟我一样是住公寓,明明是一个人住却意外的大,有客厅、厨房和两个房间。

「你先在沙发休息。」

说完,月就带着钥匙和安全帽出门,原来她有驾照。不对,成年人有驾照好像很正常。

我拿起桌上她刚刚帮我倒的水,直接一饮而尽,觉得稍微舒服一点。

想再喝的我到厨房的饮水机再倒一杯,厨房看起来很乾净,不如说乾净过头,几乎没有什么使用的痕跡。

我回到客厅坐着休息,发觉客厅果然也很乾净,摆设简简单单,却有一种略微孤单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才回来,手中拿着一袋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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