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果!严玄现在猜的速度很快呢,那我得想些其他的办法让你来猜了。』
『有时间去搞这个我觉得不如去精进你的表现张力吧,作曲家写出的作品一定会有代表一些自己的理念和情感,我觉得这些是观眾听得出来的。』
『对啊,但是既然做得到,当然是两个都要啊。』
『我想要写出那种既能让听眾心灵共鸣又能传达我想要传达的东西给想要的人的曲子。』
「只是,我觉得那个人对徐悠凛先生一定也有些想说的话吧,为什么不要尝试着去解看看呢。」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投资报酬率太低了,而且其实我现在也没有这么多时间。」严玄撇过柳川好奇的眼神,唰唰收起了那些散落的手稿。
他在逃避。
期待是有重量的,怀抱着期待挖掘那些秘密就如同背负重物颠簸于冰层之上,一点一滴的敲击寻找巨大冰山之下的宝藏,略微不慎就会被淹死在冰冷刺骨的真相中,凛冽爬上沸腾的血管冰冻窜流神经和搏跳的心脏,他很懦弱,没这么勇敢,只敢站在岸上远远观望,闻着冰层清冷的气息便以足矣。
「是这样吗?」柳川手指顶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她想起了之前在v圈的讨论帖中有看到一则关于所谓的scis味,指的是scis在作曲上的一些习惯和反覆出现的旋律和节奏,或许只是好奇薰心或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她不是什么善人,但她还是忍不住自作多情的想要帮助徐悠凛先生,有个声音在胸口吶喊着——
去找出来
一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