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员工群里有稍微跟滨城那边有关系的,就传了出去,至于为什么荆城的熟人们反而没知道,严秘书猜测,员工们还是有点保密心思的,没真把事情大咧咧往外说。
梁时清听完,反而气笑了:“那你的意思是,我手底下的员工,对着荆城的人守口如瓶,对着滨城的人就觉得山高水远传不过来是吗?”
严秘书被梁时清这个语气吓得冷汗都下来了,忙解释:“老板,也可能是路先生那边有熟悉的人脉猜到的,我有打听到,路先生最近似乎有在刻意打听你跟行小姐的动向。”
听严秘书说完,梁时清跟杭思潼顿时紧张起来,两人对视一眼,难免生出诸多猜测。
梁时清沉思半晌,说:“路冷禅?他什么时候开始打听的?”
去年后一整年梁时清都没回过荆城,只有严秘书回来度假,杭思潼也回来过,并且跟路冷禅碰上了面。
严秘书说了个时间,很微妙,大约八月开始,具体哪一天就查不到了,路冷禅只是打听,又不是真想查什么,就很难判断。
梁时清听完后说:“知道了,这件事我先考虑一下怎么处理,你先休息吧。”
说完,梁时清就挂断了电话,书房再一次陷入了安静中。
事情有些微妙,杭思潼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无论是谣言还是路冷禅在背后的探听。
过了会儿,杭思潼说:“事情总得一件一件解决,谣言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简单,只要和高层跟秘书助理正式介绍一下你的身份就行,现在难办的是路冷禅,他到底想干什么?”梁时清揉了揉太阳穴,烦透了路冷禅这神经病。
杭思潼点点头:“可以,至于路冷禅,我看他意思,好像是想我回去跟他混的样子。”
聊天内容必然不可能给梁时清看,不然杭思潼经过春秋笔法修饰的过去就暴露无遗了,有些事情梁时清查出来是一回事,她怎么主观描述是一回事,只要梁时清还是信她的主观描述,那她就依旧是梁时清心中的那个可怜小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