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猛地窜起来,死死地抱紧儿子,哑声颤抖喊:“绳、绳子呢,绑——起来!!!”他要亲自押解儿子到庄子里,亲自看守儿子,什么时候儿子改掉撩贱的毛病,不至于出门被人套麻袋打死,他们爷俩启程回沈府。
“爹,要不你给我四十万,啊不,四十万太不吉利了,给我五十万两银子吧,我先弄两台机器回来玩玩,等这两台洋机器给我赚了钱,再和小朋友们提一嘴,不赚钱,那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老头子气力大的很呀,沈昶青试了几下没挣脱,他索性两腿一蹬瘫在椅子上,昂着头,亮晶晶的眼睛里映着沈父忧思过度的面孔。
沈父放不下生意,也不忍心看着儿子到庄子里受罪,咬牙说:“行,就五十万,咱爷俩说好了,你可以祸祸五十万两银子,但是不能去祸祸别人。”
“一言为定。”沈昶青回抱住沈父,窝在沈父胸口窝,“现在您养我,等您老了,我养您。”
“得了吧,你长点脑子保住小命,别让你爹成天提心吊胆,你爹我知足了。”沈父想推开小崽子,又舍不得推开,别别扭扭说。
爷俩黏黏糊糊,沈母有些吃味,沈昶青见状越发黏着沈父,沈母鼻孔朝天,走到两人面前,重重的哼了一声:“别墨迹了,都等着你们吃饭呢。”
父子俩默默对视一眼,追了上去。
对于沈父,沈昶青是用完了就丢,吃饭期间一直黏着沈母,把沈母哄开心了,沈母大手一挥偷偷塞给沈昶青十万两银票:“不够了,记得跟娘说,别亏待自己。”
“娘,爹给你气受,你也记得跟儿子说,儿子给你报仇,气、气、气他。”沈昶青眨了眨真挚的眼睛。
儿子果然是她的狐狸毛斗篷,比小棉袄暖心窝子。
沈昶青依依不舍带着林敏慧回家。
次日,他到账房支取五十万两银票,银票没有焐热,他就把银票兑换成黄金,藏好黄金,他神清气爽到洋行上班,被威廉带出去鬼混,也不忘给洋行拉存款。
这段时间,沈昶青为洋行拉了不少存款,说动当地不少商贾在洋行里租一个甚至几个保险柜,他的能力有目共睹,且真心实意效忠洋人,上面经过慎重考虑,决定不动沈昶青的位置。
沈昶青继续做他的行长,即便发现有些业务绕过他送给威廉,他装傻充愣当做没发现,洋人更加‘欣赏’他。
一眨眼到了洋人交机器的时间,和原主记忆一样,边海市发生小规模地震,没有人受伤,但是洋人修建的地下排水系统遭到大面积破坏。
要知道边海市六七八九月份多发暴雨,降水量极大且降水多连续性,排水不及时,容易发生洪涝灾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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