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观众开始尖叫了起来。
【什么？有什么是我们付费观众不能看的！】
【橘落给顾照打赏了十个嘉年华！】
【你更新了嘛给顾照打赏了五个抖音一号！】
【愿你的坟墓会是欢愉给顾照打赏了十个浪漫列车！】
打赏礼物的特效铺满整个弹幕。
特别是浪漫列车的特效，美极了。
【不是，我们不是要看礼物特效！我们要看顾照跟黎二少在浴室干什么！】
【惨了，直播间倒数了！】
恰好，二十二点到了。
直播间每日二十二点关闭直播！
【等等……
，我要看！让我看！我付钱！嘤嘤嘤！】
就在一众直播观众的呐喊中，直播机器关掉了。
浴室内——
黎云染浑身赤裸地把顾照压在门边。
他得意地笑了笑，“逮到你了。”
顾照目不斜视，“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黎云染摸着顾照的腰，企图把手伸进对方的衣摆内，“你说呢？”
顾照眼疾手快抓住黎云染的手，“乖一点。”
要不然他可就要不客气了。
黎云染皱眉，“你总让我乖一点，可是我乖了，你给我糖吃吗？”
“你要吃糖？”
“不，我要吃你！”
黎云染话音刚落，就被吻住了。
顾照的左手扶着黎云染的后脑勺，防止对方乱动。
接着用有些笨拙的吻技封住黎云染的唇。
这张喋喋不休的唇。
一整天在他面前撒娇，撒娇。
闹啊，吵啊。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两个人换了一个姿势。
顾照搂着黎云染的腰，不让对方贴着门，细心地避开玻璃，免得冷到黎云染娇嫩的肌肤。
“呜……”
黎云染被亲得找不着北了。
有点无法呼吸。
浴室内的温度在上涨。
他的脑子有点晕晕乎乎的。
最后翻身被顾照抱到大腿上，穿好内裤。
“把睡衣穿了才准出来，要不然今晚不跟你一起睡。”
顾照压住躁动的火苗，打开浴室门离开了。
他看着直播机器的灯熄灭了，暗暗松了口气。
无论直播间的观众看到什么，总之看不到黎云染被他亲得晕头转向的样子。
浴室门第三次打开了。
黎云染晕晕乎乎地走了出来，顶着湿漉漉的头发。
“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顾照早就拿着吹风筒等着了。
黎云染默默地坐在顾照的身前，任由顾照帮他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