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良也想起来这事来了,急忙问道:“对了,张将军是怎么知道匪徒踪迹的?”
许心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也不说话。谢文良想了想,到底还是被许心远上次说书留的扣子勾的死死的,此时心虚道:“我原就打算继续去听书的,茶馆自然也还会去的……”
许心远笑起来:“那好,我就恭候谢公子大驾了!”
谢文良朝他笑了笑,拱手告辞,转身回了相府。
很快,就连在宴上醉倒的客人也被抬上了马车,左相府的院子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眼见着除了仆役只剩他们两兄弟了,谢文良总算得到了机会与谢文喆说话。
“哥……”谢文良期期艾艾的开口道:“我听说,你要收边贸的税权啊?”
“嗯,”谢文喆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谁跟你说的?”
“嗨呀,哥你先别管是谁说的,你就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吧!”
谢文喆却不回答,只笑道:“连你都知道了,看来这消息应该是传遍了。”
“难道这是真的吗?”谢文良急的跺脚:“哥你可不能这样做!朝廷已经很久不给西路军军饷了,如今张将军只怕是要靠着边贸的进项来养兵!”
谢文喆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听着谢文良继续跟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哥你若是真的夺去张家军的边税,那说是自毁长城也不为过了!张家军一倒,难保旅国不会再次大举东进,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想不到,”谢文喆面上带着笑,道:“文良也会说大道理了。”
“哥!”谢文良都要哭了:“你怎么非要跟张将军过不去啊!”
“因为接下来,你哥我在这朝中将会与很多人树敌,如果我再与将军府亲近,那么将军府就会与我共同被攻击。”
谢文良显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懵了:“哥你啥意思?”
“我只要先放出与将军府不和的消息,我的敌人就会与将军府交好。如此,将军府就可以避过这场风波。”谢文喆手指轻轻敲了敲太师椅的扶手:“我这样说,你可明白了么?”
谢文良:“……所以哥你是要保护张将军?”
谢文喆翻了个白眼,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还问!真怀疑自己这个弟弟是不是练剑的时候把脑浆子甩出去了……说起剑来,谢文喆看了看谢文良腰间的霜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