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他妈在大漠是玩过rap还是怎么的?讲话还老是想压个韵?
你讲话要押韵你他妈就给我句句押韵!
不能做到句句押韵你他妈就好好说人话,否则,你会逼死强迫症呀你!”
裴景驰不仅仅是感到上新,还体会到了心碎的感觉。
他听懂了个大概其,坐下了,挠挠脑袋。
“这事是我没道义,觊觎别人的心上人。
这不光明磊落,我心里也难过。
你们好好的,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你说的话或许是有道理的。
也许我真的是一直在跟谢清遥较劲吧,总之对不住,这些话我知道我不该说的。”
他妈的,他最后一句还是没押韵。
沈星河甚至不能给他配上一句skr。
沈星河无心搭理他,他玄身推开门,朝着半山腰的方向跑。
回家,他只想回家,回家去,看看他的二爷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狠心把他推开,为什么给他安排退路,为什么占有欲那么强的人,会甘心成全。
脚下的路是那么得漫长,沈星河拼尽全力的奔跑,直至跑到一个岔路口,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他喘息着,汗水躺下,打湿了他衣裳,他的理智,如果此刻冲回家里,二爷还是不肯说的。
谢老三,只有谢老三能帮忙。
他朝着老马家的路口走了过去。
夜已经深了。
秋风萧索摇曳着枯草,山坡上,洒了一地月光。
谢清遥坐在轮椅上,遥望着远方。
谢清洲坐在他二哥的旁边,他垂着头,二嫂的话,仍在他的耳畔回荡:
【你哥哥很在乎你,比你想象的还有在乎。可是,他从来不表达,正如你很在乎他,也从不表达一样。
所以,有些话,在这个世上,除了我之外,他只可能会对你一个人讲的。】
想到这句话,谢清洲便鼓足勇气的望向他二哥。
“二哥,二嫂他……”谢清洲顿住了,挠挠头,硬着头皮吐露心底话。
“二嫂比大嫂好,大嫂以前老给大哥吹枕头风。
大哥每逢回来,大嫂就把他拉到院子里嘀嘀咕咕,我偷听过好几回,有时候说我坏话有时候说娘坏话。”
谢清遥移目看着谢清洲。
谢清洲:“我跟娘去学舌,娘说,我以后长大娶了媳妇就明白了,然后他就开始叨叨她的老生常谈,嫌弃我怎么又是个小子呢,她怎么就生不出丫头。
可二嫂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