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见他手扶着腰,想给他看看。
沈星河连忙阻止:“寒气入体而以。”
“那正好,我这里有外敷的药,敷上半个时辰药到病除。”
“多谢干爹。”沈星河接过药膏,他腰疼不疼取决于谢清遥,和药无关。
“你婆婆今天没来?”老马终究是聊到正题了。
“她晚上才来。”沈星河看了看天,“上午还没过去呢,干爹。”
“那我晚点再过来。”
老马走后,沈星河整理好穿戴,背着药箱准备出门。
刚走到大门口,谢清洲追了出来。
他眸色亮起,“是要带我去见李捕头吗?”
“我先去村里问诊,你等我回来,定会让你们相见。”沈星河觉得自己像个牵红线的媒人,还是王婆的那种。
马上就要过年了,村子里连续几家养殖大户的鸡相继病倒。
尤其是村东头,相邻的几家,症状几乎一致。
沈星河到了其中一家,抱起一只鸡仔细观察,轻轻按压它腹部,又闻了闻鸡粪,等一系列的专业操作。
最终判断出,是喝的水导致鸡拉肚子。
这三家共用一口井,被投放了对家禽有害的药,目前人喝了未察觉异样。
沈星河还是建议他们,“你们去村口老马医馆,让他瞧瞧,以防万一。”
沈星河留下家禽所用之药,收了银子便走了。
那三家养鸡大户,对于去老马医馆瞧病一事,犹豫了,因人无碍,所以不想听沈星河的建议。
何况沈星河是老马的干儿子,村里都知道,保不齐是他们联手挣村民钱。
回去的路上,沈星河遇到李大娃和谢清遥在巡逻。
李大娃懂事的走开了。
沈星河看向谢清遥,他本就肩宽窄豚,腰间精瘦,此此刻身着制服,看起来极具诱惑,回想众多花活中,好像还试过这种。
谢清遥打断他的臆想,“耳朵怎么红了?”
“天热。”沈星河就是这样,在榻上能说尽各浪话,但是在谢清遥面前一字也憋不出。
谢清遥看了看四周,昨夜下过的雪,此时还未消融。
沈星河好奇地问:“今日都做什么了?”
“去几间铺子收保护费。”
谢清遥将他肩山的药箱取下来背到自己肩上。
拉过他的手时,谢清遥轻轻拧眉,将他的手包裹在手心里。
李大娃吃了一嘴狗粮,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的小祖宗啊!也想给他暖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