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都说些什么了,放心下来。
倘若这次秦令筠能倒台,实在是令人高兴的事。
曦珠很轻地笑了下,将湿漉漉的、温热的手贴上面前人的脸,道:“三表哥,我都和你在一起了,就不会再去想别的男人。”
她不明白为何今日,他突然会来试探她。
既然是密谋,他大可以去找许执,或是约人在另外的地方,没必要在公府的园子。
尽管这可能是因碰巧遇见了人,为了方便,正如他口中所言。
成婚前,他已试探过一次了。
他的心眼确实很小。
但看他忙不迭地反驳。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去猜度这种事。都是上辈子的事,早就过去了,我不在乎,只要你今生能和我在一起,就够了。”
……
灯火摇曳,青纱垂落的帐内。
“疼啊。”
意乱情迷中,她禁不住喊了声,躬着脊背,额前抵在床头,抓住了他的头发。
“你还说你不是小心眼,我不做了。”
嚷着要从他的脸上下去。
他又是一巴掌下去,打地日渐圆润的她发颤,愈发弯了腰。
他稍后退,看着眼前的景象,含糊不清地笑了声:“别乱动。”
没片刻,抬眸见她春.水欲滴的脸,哑声道。
“叫我夫君。”
他的求,得到了她的应。
“夫君。”
朦胧的眩晕之中。
她一声声地叫着他夫君。
以前世,在心里偷偷对许执的称呼,心甘情愿地称呼另一个男人。
许执。
她曾经恨过他。
从他退婚的那一刻起,平生第一次,她那么恨一个人。
比起前世的三表哥,她早知与三表哥不可能,所以不抱期望能嫁给他。
但是许执,他们已经定下婚约。在一起三年之久,临了成婚,他却抛弃了她。
之前,她很想很想,和他有一个家。
也努力去做好一个妻子。回想阿娘是如何对爹爹,去看姨母是如何操持一个府里的事务,去问蓉娘自己该怎么待他好。
他很忙,她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很少。
但那时,在那个小院子,她总是和煤球在那棵柿子树下,无聊地抱着猫儿坐在小凳子上,握着猫爪子,小声地笑:“夫君怎么还不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