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嘴巴分开,身体还黏在一起。
宗新在享受妹妹的服务,龟头被她手掌抱着画圈搓,手掌夹着顺着茎身上下滑动,每弄几下就揉揉他攒着精液的囊袋。
视线往下能看到乳房上被自己鞭打教育的痕迹。
他心一动,颠颠李含茂两团丰乳,戏弄着,“长这么大可都是我的功劳。”
手掌力大了些威胁她:“还不谢谢哥哥?”
李含茂避开那个称呼,撅起嘴巴说好话:“好师兄……都是师兄的功劳,我的乳儿才……”话没说完,就被宗新揪着乳头往出扯,扯得她哼着摇头。
“我让你说的是什么。”
“嗯……”被扯疼了,她手上也使坏紧握宗新阴茎撸动。
就这两下宗新只觉得还是让她服务得太少,这技术弄得鸡巴没什么感觉,倒不如她被自己扯奶头时叫得那声来得刺激。
李含茂也发现自己的手活没法让师兄射精,打击过后还不服输继续搓弄,拉扯龟头后拿手心慢慢摩擦龟头。
“我…我不要叫那个……”嘴里不忘抗拒着。
宗新在李含茂耳边笑出声,拉开她的手用鸡巴打人手心,忽得沉下脸来问她:“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李含茂不敢再表露出抗拒的想法,鸡巴打在她手上让她又想到刚刚挨打的事情。
他想听什么,李含茂都知道,床上师兄可不听别的荤话,就只要她喊哥哥。
可她长这么大就只这样叫过李堪鸣,一说这个词脑子里就是自己的亲哥哥。
见她怕了,宗新再好声好气的,亲她的嘴唇开导她。
“床上叫叫是情趣,不用当真——”宗新摸她手臂滑下去和她十指相扣。
谁爽到谁当真、谁当真谁知道。
嘴里哄骗着她:“好小茂,叫一声,嗯?不就是想吃精液,叫一次我就给你。”
之前不射就是在想这个,听不得妹妹喊得这声哥哥,岂不是白白算计。
手被宗新紧紧牵着,坐他腿上和他一下一下接吻。
要想让妹妹真把他代入哥哥的位置,又让她能乖乖吃着自己的东西高潮,确实有些不容易。
“我有亲哥哥!师兄你别为难我……你让我喊你哥哥,可我心里总会想起我的亲生哥哥……”她又说,“再说……哪有,哪有……亲兄妹乱伦这种道理……假如你真是我哥哥,我们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兄妹乱伦,不!所有的乱伦都是错误,这样男女结合的事情是不能够发生在血缘之间。
她无法接受乱伦,在她心目中,哥哥就是能够挡在自己身前给她带来力量的形象。
有这层身份的人,应该会安慰她,会在她做错事时纠正她,鼓励她站起来继续向前行。
可有这层身份的人,绝不会和她做这种事。
不会像现在这样,吻她,吸得她颈侧满是红印。
下面鸡巴竖起,龟头充血鼓胀,囊袋里还积着没有射出的男精。
宗新看她睫毛颤抖,口中还在和自己讨商量的样子。表情生动活泼,哪有半年前那副时不时陷入自我惩罚的情况发生,在宗新眼里此时的李含茂明媚动人,让他只想继续犯错。“让你叫我哥哥,是让你想着我湿穴,你倒好。”他不悦,“眼睛看着我,脑袋里想着别人。”
往下看,她身上什么都没遮,奶子上只有鞭痕,乳晕今日还没被自己咬过。
看她搂着自己讨价还价,眼巴巴看过来,凑上来往他下巴上亲。
嘴里千娇百媚一声:“师兄——”
骚妹妹。宗新要得没得到,但还是让这裸着缠来要精液的妖精叫得心火炽热。
阴茎早就喊着要插进去好好捣弄一番,灌精给妹妹。
“乖乖,别惹我不高兴。”宗新抱着人放床上,示意她躺下屈腿。
她听话做动作,露出的逼穴被宗新盯着看。
阴埠鼓圆,鼓起处长着一些阴毛。两片阴唇太肥,被操一会就会颤颤巍巍的掉出穴外。
宗新掰开妹妹两条腿,龟头撞蹭她的小穴。
“我要是你亲哥哥,你没及笄就该怀上我的种,现在早就被我弄松了逼,哪里会这么疼你,你说对不对?”嘴里吓唬人,又给她灌输歪理,“乱伦,什么叫乱伦,和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产生混乱关系才是乱伦。”他‘一个不小心’把龟头送进去,听她躺着舒服淫叫一声,抓着李含茂两团雪白的乳揉捏。
“然而咱们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我要真是亲兄妹——这哪里叫做‘乱伦’,这是真爱才对。况且只喊一句‘哥哥’而已,你怕什么?难道说你心里盼着与我做亲兄妹不成?你好好看看师兄这张脸,哪里是你亲哥哥的长相。傻小茂,乖乖叫了,你想要的,师兄全都给你。”宗新握着鸡巴拍打她湿漉漉的穴勾她。
仗着她先入为主,只拿自己当师兄,就算真告诉她,她也当这是个笑话。
既知道她不愿乱伦,那就一辈子不说这个秘密有何妨。
只要两人能在一起生活,要他只做师兄,他也认了。
是啊,师兄就是师兄,她怎么能因为床事上的情趣就联想这么多。
哥哥是哥哥、师兄是师兄。
只是叫哥哥,他不是真的哥哥。
明知道就是这个道理,可她又翻涌出一股伤心,为那个做李堪鸣妹妹的自己感觉不值。
怎么亲哥哥不像哥哥,偏偏师兄像哥哥。
她小穴努力留住宗新闯入的龟头,在他又退出去用阴茎滑蹭自己小逼时好好将宗新的脸看个清楚。
李含茂被宗新的情绪感染,痴痴凝望着他,只觉得他说什么都对。
被他蹭出高潮之际,李含茂看着宗新面上那条还没好的伤口,她忽然想起李堪鸣下巴上的那块疤——也是因她而留。
再看向宗新的脸,明明从不觉得师兄和自己长得像,此时不知为什么,眼中他们二人的脸竟然能大概重合在一起。
她好像察觉到什么,又不想看透这些内容,此时情爱下坠,撞碎她被宗新修复的心,她捧着这点破碎迷失方向,在这张床上看着宗新,也只能看着宗新。
他救她,带给她没得到过得亲情,早就给予的够多了……
这个想法一出,李含茂的心已经松动。
看人渐渐开始接受,宗新赶紧哄着说:“救你、养你、教育你、责罚你、怜惜你、宠爱你,除了往你肚子里灌些阳精,小茂,你说,我难道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哥哥?怕是我早就超过那条界限,既做你哥哥,又当你爹爹。”
他把鸡巴插进去,不再和她交流,留给她时间好好想清楚。
缓慢插入,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插入时明明有淫水润滑,还只是小动作耸动臀轻送,手臂撑在她两侧,面对面亲得暧昧作响。
拿吻做爱,想逼她一把。
李含茂想要的东西终于再一次进来,她讨好着两腿夹着师兄的腰,感受他做得每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