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陆霖表示他不缺那点钱,“这书送给你,反正我也用不上。”
只有穆洵打发时间看过,还是让他学点好吧。
“真、真的?!”医师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送给我??”
陆霖点点头:“就当是报答你们辛苦来一趟的谢礼,那些病人,还需要你们多多照看。”
“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医师兴奋得手舞足蹈,“全力以赴,不死不归!冲!!”
说着,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陆霖:“……”
倒也不必这么夸张。
送走了医师,他重新回到房间。
季琅还在地上跪着呢,乍一看看不出什么问题,但监测手环上的心率已经飙到了一百八。
陆霖叹气:“还不起来?”
季琅如梦方醒,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喊:“教授!”
“……我在呢。”
“我……我……”他激动得语无伦次了,“我好喜欢您!”
“你说过很多遍了。”
“我好爱您!!”
“我知道。”
季琅一把扑住他,用力将他抱住:“谢谢……谢谢您。”
陆霖没有抗拒这个拥抱,易感期的alpha总是需要更多安抚,他缓缓伸出手,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还是有些毛糙,不如以前顺滑,看来某人得多休养一段时间才行。
季琅把脸埋在他肩头,用力呼吸着他身上的气味,那是夹杂了松香的梅香,或许是松香太浓烈了,将梅香都冲得不再冷冽。
教授……彻底属于他了。
永远,永远。
他终于将高悬的明月摘入怀中,将神明据为己有,在那皎洁孤傲的身躯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永恒的痕迹。
他季琅,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alpha。
他长久地拥抱着他,许久未曾剧烈摇动的尾巴又变得欢快起来,频率快到他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别摇了,”陆霖忍不住道,“掉毛。”
狼毛飘得到处都是,要他怎么收拾屋子。
季琅松开他。
忽然,他又想起另一件事:“等等……教授,我昨晚是不是没……没戴……”
“你觉得自己还有理智管那些吗?”陆霖看他一眼,“更何况,我也没备着。”
季琅:“……”
“啊!”他大惊,“您怎么不早说啊!那我岂不是……您不会怀……怀吧?”
那个词汇实在无法和冷淡的陆教授结合起来,以至于他都说不出口。
陆霖淡淡:“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