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我外号人生导师你不知道？”
程橙：“没听说过。”
她对崔衍哲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儿，等我把活儿干完了就请假提前走。”
崔衍哲掏出手机准备打游戏：“行，你先忙。”
程橙走了，盛晏涏磨磨蹭蹭没走。
崔衍哲：“二叔，你还有事？”
盛晏涏：“你跟小橙子干什么去？”
崔衍哲：“我凭什么告诉你，你替盛晏清打听的吧？”
盛晏涏：“嘿，还不傻。”
崔衍哲：“……”
程橙也没多少活儿，就一份文件需要翻译一下。
可可震惊的不行了：
“小橙子你就说你还会什么吧，上次是德语，这次是法语，你真的不是来证明我是来人世间充数的存在？”
程橙手上没停，朝她笑了笑：
“快了快了，我的隐藏技能快见底了。”
一看盛晏清快去开会了，程橙着急道：
“不行我得先去请假，提前半个小时下班盛总应该不会说什么吧？”
可可一把拉住她：“你忘了上周你就是因为早退被扣了奖金？友情提醒，你这个月已经没有奖金可扣了。”
程橙：“那就扣工资呗，发小的事比奖金重要。”
可可竖起大拇指：“够义气。”
等她跟盛晏清一提，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头都没抬。
“不批。”
程橙一愣：“为什么？”
盛晏清：“公司严禁迟到早退。”
程橙：“我的工作马上就做完了，与其在那干等下班，你不如给我批了吧，扣工资我没意见。”
盛晏清抬起头，“你当公司是什么？你想早退就早退，没有半点规矩。”
程橙才不怕他：“你不经我同意就强行给我请假带我出差，这怎么算？”
盛晏清脸色一沉：“……”
程橙突然弯腰凑过去。
盛晏清只闻到一股清甜的香味扑面而来。
他听见程橙笑着说：“你要答应当我男朋友，那我就听你的话。”
盛晏清秉着呼吸：“休想。”
程橙：“那我就请假，你不批准我也请假。”
说完端了茶杯就走。
假都不批，不给喝茶了。
盛晏清：“……”
莫名有一种被调戏了的感觉。
等他开完会回来，程橙果然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