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货，模样倒是还行，就是不知道本事怎么样。”
有女人开口，眼神‘怪异’的上下打量着瑟缩在角落里，企图扎堆取暖的男人们。
一个满脸沟壑，姿态却很傲慢的老婆婆挤了进来。
搓着手，一脸猥、琐：“都是乡里乡亲的，我还能拿不好的货糊弄你们吗？”
“你们要真是不放心……”
老婆婆一拍大腿，像是忍痛下了决心一般：“这样吧，你们先选，选中了先……嘿嘿，先试试。”
“我们也不是不相信你，你可是咱们村的活月老，咱们的送子娘娘。只不过有些事吧，不能只看表面，对吧。”
“看着模样不错，但是万一不能生呢？我们家这次可是掏空了家底，想给我娶个老公回去呢。”
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商量着‘婚嫁’之事，角落那群男人却只觉得更害怕。
最终，当着一众男人的面，几个女人和‘月老’商定好了价格。
各自挑选看上眼儿的，就在月老家里‘试用’，满意了就‘下聘娶回家’，不满意的，就看看其他的。
反正这次的‘货’多的是。
站在最前面那个女人在人堆里一一打量过之后，直接从人群里揪住一个男人的头发，生拉硬拽的扯了出来。
那男人被拖拽着在地上摩、擦，衣服烂了，皮肤被坑洼不平的地面擦破了，血迹斑斑。
却没有唤起任何一个女人的怜悯，甚至还因此被其他女人调侃。
“呦，这皮肤嫩的，大姐有福啊。”
“有福倒是有福，就是这细皮嫩肉的，带回去之后除了生孩子，怕是也干不了什么活啊。”
被称为月老的老婆婆啧了一声：“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啊，男人嘛，娶回家主要不就是为了生孩子吗？”
“只要能为家里开枝散叶，就是最大的功臣了。”
“要真是生不出来，也不用怕。想让他在家里干活，多打几顿，保准什么都会干。”
“要是不放心让他干活，咱们这儿娶不到老公的光棍女多的是，到时候往家里羊圈一栓，不但能赚够自己的口粮，还能给家里赚钱呢。”
一众女人就这么轻描淡写几句话，就决定了瑟缩在角落那群人的一生。
在惶恐不安的气氛里，男人们被一个个挑走，带去了‘新家’。
开始是被关在单独的小房间里，忍受着挨饿、殴打。
有选择妥协的。
也有试图反抗，被拴在羊圈里的，最后一张草席裹着抬进山里挖个坑，草草埋了的。
待幻境结束，那些男人眼底残存的恐惧、怨恨不甘，被愤怒取缔。
“呸！这是什么玩意！我就说咱们对那群贱、人太仁慈了，死了都不安生！还搞出这么多幺蛾子来恶心老子！”
“就是！打生桩！必须打生桩！老子要让那群贱、人永世不得超生！”
“说的没错！就该让那群贱、人知道我们的厉害！”
“我觉得咱们该想想法子，以后再娶媳妇回家，先想想怎么让她们学乖……”
几十个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之后，甚至开始研究起以后要怎么教人学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