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顾持柏算什么人,反正羡谕已经要成为被卫霜戈放进锅里涮的人了。
羡谕正在给养了多年的药蟒缝衣服,突然打了个寒颤,她起身把窗户关上。
拍了拍药蟒的脑袋,看着它的绿豆眼说:“给你缝个青色的小衣服~”
“顾——”
卫霜戈的声音骤然止住,指尖嵌入顾持柏的背脊里。
烛火忽的跳动了一下。
顾持柏安抚的轻吻卫霜戈的眼睛,带着红绳的手握住他的脚踝。
风从未关严实的窗户里吹进来,静静燃烧的烛火晃动起来。
铃声清脆悦耳。
……
“如果今天要上朝,咱俩都赶不上。”
卫霜戈懒洋洋的躺在顾持柏怀里,打了个哈欠:“顾尚书,我一时间分不清你和顾侍郎,哪个更牲口。”
“他们都是牲口。”
顾持柏轻轻拍着卫霜戈的后背:“不像我,我只要安静抱着夫君就很满足了。”
卫霜戈:“……你把嘴笨的顾侍郎还给我。”
“夫君这样真让人伤心。”
顾持柏的手滑至卫霜戈的腰间,轻轻揉捏着:“你躺在我的怀里,却想着别人,是我不够好,留不住你的心么?”
“你敢再来,我就到隔壁去睡了!”
卫霜戈抓住顾持柏的手,没好气道:“睡觉,闭眼!”
顾持柏叹气:“好的,夫君,不过夫君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凶么?”
卫霜戈抬手捂住顾持柏的嘴:“闭嘴!”
凶?
好意思说他凶?
他说*点,结果呢?
顾持柏居然*的更凶了!
他最多语气凶点,顾持柏——算了,不提也罢。
顾持柏比大婚那日还凶,肯定是受酒和香的影响。
明天就找羡谕算账去!
“头儿,你昨儿没休息好啊。”
看见面无表情的卫霜戈,羡谕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她扬扬眉毛揶揄道:“我给你的东西好用吧?”
卫霜戈微微一笑:“好、用、的、很!”
羡谕缩缩脖子,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她打着哈哈扭头往外走:“好用就行、好用就行,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
卫霜戈冷笑一声:“你敢踏出这个门,后果自己想。”
羡谕生硬的转过身来,低声下气道:“我的事不急,头儿您有事只管吩咐。”
卫霜戈手搭在扶手上,一个用力,直接把扶手掰下来了。
羡谕默默后退一步,怎么也想不通,头儿看上去明明挺滋润的,为什么杀气这么重。
卫霜戈咬牙道:“你那个药,一点用都没有,尤其是——”
他想了想没说细颈玉瓶,只是又强调了一遍:“尤其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