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察觉顾持柏对卫霜戈的心思,便是陷卫霜戈、陷尚未登基的皇帝于未知的危险之中。
皇帝登基之初,朝堂尚未稳定,亲王们依旧对皇位虎视眈眈,并不是表明心迹的好时候。
而如今,皇帝大权在握,其他人想要掀起风浪已是不易。
“你恋慕我?”
卫霜戈顿时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他坐直身体兴冲冲的问:“什么时候的事?看不出来啊,你居然是这样的顾大人。”
顾持柏挺能装啊,他一点都没看出来。
卫霜戈喜滋滋的想:这人生的好看呐也是种罪过,就连平日里看着清心寡欲的顾持柏都拜倒在了他的官袍下。
他一拍桌子,脑子突然灵光起来:“我知道了,这门婚事你跟陛下合谋已久吧,你爹娘和我爹娘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顾持柏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卫霜戈动心的。
可能是少时埋下的种子,在见到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手握一杆长枪志与他人谈笑定要将犯我大虞者挫骨扬灰时,悄然破土而出。
在岁月里长成了一棵无法撼动的参天大树。
他问:“不生气了?”
卫霜戈一摆手:“你恋慕我,我对你又没感觉,是我赢了,我有什么好气的?”
比起生气,他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非要走赐婚这条路?”
顾持柏反问:“若是提前知晓我的心意,你会如何?”
卫霜戈摸摸下巴:“除了上朝,其他时间你别想看见我。”
顾持柏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卫霜戈挠挠脸颊,自己说的好像太直白了。
“我是说,那我肯定不随便逗你——好嘛,我逗你,你乐在其中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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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在第11章哈
第23章你是牲口啊啊啊
卫霜戈感觉自己现在脑子聪明的可怕。
“我逗你的时候,你脸红不是气的,是害羞!”
顾持柏擦擦手问:“吃饱了?”
卫霜戈一拍桌子凶狠道:“你不要转移话题。”
顾持柏起身把卫霜戈横抱起来:“吃饱了便上床休息会”
卫霜戈:“……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而且我不需要休息,我现在能打一套拳你信不?”
顾持柏脚步平稳,不为所动。
卫霜戈鲤鱼打挺——失败。
腰部的酸痛让他整张脸皱成一团。
卫霜戈龇牙咧嘴的骂道:“顾持柏!你丫真是头牲口!”
顾持柏动作轻柔的把卫霜戈放在厚厚的被褥上,将他鬓角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
“第一次没太能控制住,以后会注意的。”
“你还想有以后?”
卫霜戈眉毛都竖起来了:“想都别想!以后顾府的酒我一滴不沾!你休想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