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楚鸢一句话点燃无边邪火,恼恨怎么没有早点娶了她,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就应该从生下来便定娃娃亲,免得中途出差错被别人抢走了。
想着,燕羚一边奋力表现对楚鸢的爱,一边,咬住她的娇嫩呢喃,“阿玥,下辈子我还要你好不好?”
“生下来就定娃娃亲,十五岁一到立马成婚,我们可以不当世子闺秀了,就做寻常人家的孩子,生几个可爱的娃娃,一辈子岁月静好。”
楚鸢想回答好,奈何一出声,声音支离破碎~
从燕羚微眯的双眸中,清楚的将他的得意和迷离尽收眼底。
这一刻,他又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了。
长发飞舞,尽情驰骋,好不快活!
她想,就这样吧,惯着他,宠着他,谁让他格外让人心疼呢。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眼里的燕羚,便是这样一个招人疼的孩子。
只是,一个时辰之后,想哭的人变成她了……
“燕、燕羚,天亮了,你别……被人发现就完了!”
男人笑得邪肆,“发现什么?再要不了半个时辰,燕家军就该攻进来了。”
他不这样说还好,一这样说,楚鸢如临大敌,反手抓他,“那你还不赶紧去和他们汇合!”
大战在即,将军却在对手的营帐里被翻红浪,这算什么?
楚鸢可不想丢这样的脸!
……
燕家军收复丢失的三个城池,加起来没用到十天。
木禛是个怪人,要了城池自己不去驻守,只让手下的人代管,他则继续住在营帐里。
说是城里的房子不如他们草原的蒙古包好住!
整个一享不了福的大傻叉。
最后他死在了燕羚的剑下,除了薛淑,大家都挺高兴的。
薛淑则是满脸阴郁,警告燕羚,“你们这是谋反,我爹和皇上定会派兵将你们全部剿灭!”
瞪着沈芷依的眸光像要喷出火来,“你是大乾的公主,居然为了苟且偷生和这一群反贼混在一起,沈芷依,你怎如此下贱!”
饶是好脾气的沈芷依都气笑了,“薛淑,你还有脸说我,你背着我和木禛厮混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下贱?
再说反贼逆党,燕家是不是反贼逆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爹一边和木禛勾结,一边又和平南王合作,他这般的行径,又算什么?
你甚至还为了帮他,不惜委身于木禛,如此不知廉耻毫无原则,我说你什么了?”
奈何,薛淑已经铁了心,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