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冷哼一声,“姜书记员,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楚鸢,“只有没底气的狗,才用狂吠来增加气势。”
她这句话很小声,比薛晴故意惹事要小声得多。
因而,别人能听见薛晴找楚鸢的茬,却听不清楚鸢回了什么,紧接着就是薛晴瞬间变脸以及张牙舞爪的站起来。
“沈庭长,您就是这么管下属的吗?”
沈西洲当没听见,蹙眉凝视薛晴,“这里是公众场合,我们也只是工作关系而不再是小时候的玩伴,所以请薛庭长不要过于感情用事。”
薛晴听了这话简直想笑。
她为了他,自愿从大一线城市、最高院来到名不见经传的二线城市省院,他说她感情用事?
是啊!她如果不感情用事,怎么会以为两人始终同一步调,能够走到一起?
“沈西洲,你说话要凭良心,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没有一杆秤吗?”
薛晴倔强的反问,五官傲娇又凌厉,大小姐气度显露无疑。
在林女士面前娇娇柔柔的她,此刻已经完全破功。
沈西洲放下筷子,“大家都是成年人,愿意对谁好,对谁不好,纯属自我选择。
你以为跟小时候似的,你予我一个糖果,我还你一个糖果,才叫公平?”
说着,他压低声音,语含警告,“薛晴,我从没要求你为我做过任何事,调职,也是你一意孤行自愿的。
你来之前,就应该意识到,我不可能对你回应什么。
以前在北京的时候没接受你,现在,更不可能!”
“你——”薛晴不可置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无情的男人?
他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
楚鸢继续垂眸吃饭,仿佛一切与她无关似的。
但她惊讶的发现,盘子里的酱黄瓜、西兰花、青椒肉丝和炒豆角,怎么那么像原谅套餐呢?
薛晴不甘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瞧她还挺悠哉,更觉气怒。
蓦地一根指头指向楚鸢,“是她!沈西洲,你都是为了她!”
后者打开她的手,“吃你的饭,少发疯。”
“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像这里的所有人,都像傻子一样被你们蒙在鼓里!”
薛晴已经彻底不管不顾了。
不是她没风度,而是这么多年的爱恋付出,总要收回点什么。
不是爱,是恨也行,不然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