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我好不了,你也休想好的意思,霍矜被她当成了苟活的稻草。
以折磨霍矜为乐。
她觉得他们是一体的,哪怕这个一体,是用恨捆绑的,她也不会选择放手。
火舞说完,便抚了抚小腹,进一步刺激楚鸢。
楚鸢被她的幼稚弄得有点无语,但还是配合的掉了眼泪,哭哭啼啼,“他骗我,你们早就是一对了……”
火舞扬了扬被扯到最长的手铐脚链,甜蜜一笑,“是啊,你别看他用这些东西捆住我,其实他最在乎我了,这些你们看起来很恐怖的铁链,根本就是他的爱好……哪有真囚禁一个人是这样的对吧?”
楚鸢泪眼婆娑的眸子再一次睁大。
不得不说,火舞还是聪明的,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有说服力。
这要是真的原主,还不被气吐血啊?
她嘛,终于也受不了的崩溃哭出声,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提着裙摆往府外跑去。
“鸢尾姑娘,你去哪儿啊?”身后,是火舞假惺惺的担忧。
霍矜是被小戏子从床上摇醒的。
他昨晚喝多了酒,宿醉得头痛,又隐约感觉发生了什么大事,被小戏子摇晃醒,眉头死死蹙在一起。
“怎么了?”嗓子又沉又冷。
小戏子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鸢……鸢尾姑娘跑了。”
“什么??”霍矜下意识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鸢儿为什么要跑?
想着他直接掀开被褥起身,却不可避免看到床单上一抹红。
提醒他昨晚的事并非做梦。
或者说,他确实做梦了,只不过梦境和现实交织在一起,让他有点分不清。
可床上的痕迹……
霍矜当即一把攥住了小戏子的衣襟,“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戏子磕磕巴巴才把事情说清楚,口水吞咽了好几次,根本不敢看霍矜的眼睛。
霍矜眸色幽深,“你说,她走之前和义姐说了话?”
“是。”这一点,小戏子不敢隐瞒,因为就算他不说,督公也肯定查得出来。
他只是选择性的没揭发火舞假称怀孕的事。
他觉得火舞义姐挺好的,和自家督公青梅竹马,又干练大方,最适合做霍夫人不过了。
比那叫鸢尾的宫女好上一百倍。
甚至于很不理解,为什么督公好像看上那鸢尾了?
霍矜大约理解发生了什么事,额上青筋直跳,“去查!立刻,本提督要知道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