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脸上遮着面纱,手里还拿着团扇,纤腰如束,身段婀娜,露出的眉眼更是娇俏无比。
看得出,是个绝色美人儿。
霍矜嘴角轻勾,似乎挺有兴致的,老鸨见状略松一口气,将人推了推,“香菱,好好伺候大人。”
香菱语调含春,娇滴滴的道了一声好。
她可是这家伶楼的花魁,卖艺不卖身,身价很高,非达官显贵不接待。
妈妈刚才不由分说捉她过来,她心里很是有气。
哪来的暴发户,有钱了不起啊?
然而此刻一见正主,香菱那双含情脉脉的眼,就恨不得镶在霍矜的身上别下来了。
哎呀,早说嘛,这么俊的哥儿,不要钱也成啊!
早晚她这具清白干净的身子,也是要交代出去的,与其不知道便宜了哪个油头满面的男人,还不如自个儿先挑个秀色可餐的。
香菱眨巴眨巴眼,嗯,眼前这个就不错!
于是迈着小猫步走上前,软哒哒的按在酒壶上,“大人,您独酌多没意思呀,来,香菱给您倒酒,陪您喝。”
霍矜其实已经灌了两壶酒了,微醺,歪着头,以手支额。
冰冷的语调裹挟着酒气,“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直接一点,衣服脱了。”
他忘不掉楚鸢那诱人的饱满,凝脂似的,让人控制不住幻想握在手里是什么滋味儿。
余光瞥了瞥香菱的胸,蹙眉,怎么这么瘪?
还京城第一花魁,老鸨是不是看他没来过,诓他的银子呢?
这边香菱闻言,短暂的错愕之后,心情豁然澎湃。
哎呀,好直接,好放浪,但是她好喜欢!
果然年轻就是生猛呢。
二话不说,香菱站起来就将外衣去掉了,露出白嫩光滑的香肩,一字型的抹胸襦裙将她的事业线极大的聚拢挤压,像两个可口的大包子。
香菱微微挺了挺胸,极有自信的超霍矜贴了过去。
霍矜再次蹙眉,伸手间,扯掉了香菱的面纱。
面前的女人杏眼樱唇,长相甜美娇媚,但霍矜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无端觉得厌恶。
下身别说有感觉了,一点悸动都不曾有。
哗啦一声,霍矜扯下桌布,将香菱从头到脚罩了起来,旋即起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没有丝毫留恋。
香菱手忙脚乱才把桌布取下来,意识到她被人嫌弃了,顿时委屈的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