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求你。”
“师尊,求你。”
“师尊,求你给我。”
“……”
男人一遍遍求着,随着话语的重复,他愈发觉得自已地位卑微。
甚至觉得自已之前赌气,都是一种天大的错误。
在他嗓子哑到说不出话前,谢青筠长腿勾在男人腰上往侧边用力,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她单膝跪在他身侧,另一条腿压住他动弹不得。
从被子上摸来他的腰带,慢条斯理的绑着他的双手。
随后将墨绿色的蝴蝶结按过男人头顶,俯身在他唇角吻了一下,附在他耳边低喃:
“洲洲,准备好了么?”
湿热的呼吸音蕴含某种魔力,楼星洲感觉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皮肤上也散发着惊人的热气。
“唔……”
他长睫轻颤,眼眸湿润的望着女人。
“师尊……难受……”
素手后探,冷热相碰,楼星洲发出一声难忍的闷哼,目光顿时迷离起来。
对于楼星洲来说,这是一个奇妙且火热的清晨,师尊带着他领悟了种种快乐,让他有沉溺其中的感觉。
若非师尊制止,他恐怕又得恢复一段时间才行。
“洲洲,适当就好,多了伤身。”
女人在他身侧躺下,清冷精致的眉眼如春日般温柔。
“嗯。”
楼星洲轻轻应了一声。
怀里躺着最爱的人,她枕着他的臂弯,他通过相扣的手感受着自已强劲有力的心跳。
近在咫尺的容颜,怎么都看不够。
他人生第一次想到了死。
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死于同师尊痴缠,似乎也浪漫非凡!
*
云和积雪苍山晚,烟伴残阳绿树昏。
邀月峰依然飘着小雪,不过却没有落到望月阁主院来。
从后院的青石台阶爬到顶,可以到山顶的观云亭,亭边有很大一棵杏树,此刻依然杏花满枝头。
谢青筠负手站在树下秋千上,在薄薄的云层间荡来荡去,缥碧色的纱裙随风舞动,留下一片朦胧月色。
杏花随着秋千的晃荡簌簌飘落,头上、肩上、层层交叠的裙摆间,都是淡香疏影。
时间已至傍晚,因着下雪,远处的天际灰蒙蒙的,跟早晨没什么两样。
山外青山楼外楼:
【筠宝儿,你昨天吓坏我了!
开始你那眼泪要落不落,后面还开口赶莲花儿走,我还以为你们真要一刀两断呢。
好在莲花儿没有负气出走,不然主线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