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打了个响指,洞顶忽然出现一盏盏造型典雅的六角宫灯,灯里间或放着鲛珠、夜明珠。
或微蓝或浅橘的光华,透过灯壁绘着花鸟虫鱼的灯纱,在幽长的甬道里投射出各种影子,让气氛变得很是宁静。
与谢长庚来时,完全不一样。
谢青筠一路前行,走了十来里后,终于抵达目的地。
一个响指将灯效关闭,再轰隆隆开启了石门。
谢长庚被光溜溜的挂在屋中,都快被冻成傻狗了。
谢青筠来了根本不看他,绕行来到茶室旁,蓄起灵力在墙上开了一盏小小的窗户。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深蓝的夜空与流淌的银河。
往山体内打了十多里的密室,自然不可能通过小小的窗户看到天上,不过是一个投影的法术罢了。
就当给他一点儿看得到的希望。
“休息够了吧?”
她来到谢长庚面前。
谢长庚打着摆子,牙齿咯咯作响:
“你……你……你这个个个……变态!毒毒毒妇……疯女女女女人……”
谢青筠握了下右手,吹了口气,一耳光扇了上去。
“清醒了吗?”
“泼泼泼妇,阿嚏!”
见女人皱起了眉,一脸嫌恶,谢长庚疯狂的打起了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看我不用唾沫星子和鼻涕恶心死你!
“好啊,好啊!很好!”
女人盯着他,意味深长的笑起来,手一招,带血的鞭子瞬间出现了手心。
她捏着手柄与鞭尾,折起来敲打着男人的胸口。
“长庚啊,你到现在都还看不清自已的处境么?”
鞭子随着她的话语,狠狠的碾起了冻硬的茱萸,针尖刮破皮肤,唤醒了麻木下的疼痛。
“嘶——”
谢长庚痛呼出声,嘴里当即被塞入一堆乱七八糟的毒药。
这自是他自已的想法。
不多时,身体内便升腾起热意,让僵滞的血流重新澎湃起来。
见时机差不多,谢青筠便毫不留情的抽起他来。
只是这一次,还用了留影石记录谢长庚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