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下去,她感觉她会炸,炸翻他们。
裴舟跟了上来:“你跟他说清楚了?要是离职,可以来我身边上班。”
江晚音摇摇头,去他那不是跟沈辞那一样,她要是还当小情人,还不如抓紧沈辞呢。
裴舟看着脸绷得紧紧,嘴巴翘得高高的小鸭子,心里不禁软了软,攥住她的手腕:“我们谈谈。”
江晚音被裴舟拉进一个没人的包厢,是一个小台球室。
“裴总,我不会去你那的。”
她觉得还是直接说清楚,裴家,有个裴先生已经够她受了。
而且裴舟他还不知道她跟裴先生有交际,若是知道――
裴舟没有急着说什么,反而摆弄起了台球:“台球会打吗?要不要来一局?”
“不会打,我――”
“不会打我教你,你啊别整天就知道干活,活得像个老古板。”
裴舟弯腰将一颗球打出去:“哦也不对,你这个女人还会画小漫画,也不全是老古板,而是…闷骚型!”
江晚音本想反驳,视线不禁被他的身体吸引。
裴舟正好是背对着她弯腰打台球,他今日穿了条比较修身的休闲小脚裤,这一弯就彰显出那丰盈的――
真是,好,好形,桃子似的。
一下子让她回忆起之前他引诱她时的那些画面。
裴舟没等到人回话,就偏头看去,就见那个傻女人目光盯着自己在发呆。
他直起身,随意将球干撂桌上,靠在台球桌边摸出一盒烟,点了一支咬在唇角:“怎么我太帅了,看呆了?”
袅袅烟雾让本就艳绝的五官更添一种靡丽的诱惑,成功杀到脑中刚想过黄色废料的女人。
“啊没有,我就是在想别的事。”
江晚音下意识捂了下鼻子,心虚地把包放下,走到裴舟身边:“你不是要教我打台球?怎么打,你说。”
裴舟将烟夹到手上,狭长双眼眯了眯:“还在想沈辞的事?他们这种爱装的男人,就是喜欢看你这样的女孩面对诱惑挣扎的样子,你要是真屈服了,指不定他就不稀罕了。”
江晚音见他抽烟,就走远点去了边上沙发坐下:“难道你不是这种男人?我听说男人就喜欢拉良家女子堕落,劝风尘女人从良。”
裴舟自嘲勾唇:“对,我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对于这种圈子里的男人,多数都喜欢高高在上,但不会玩强迫,强迫远不如看别人在欲望泥潭里打滚乞怜更有趣。”
“你有一种很特别的磁场,怎么说呢,清亮明净,而我和他都企图用污浊在沾染,破坏你的这种磁场,所以你比钱的价值高多了。”
“这,你太夸张了吧,我也早就屈服在金钱之下了,不然也不会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