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躺下身,刚掀开被子,身后的人便立即贴了过来,就像曾经那般贴上她的后背,那只柔软的手顺着搭在她的腰间,随后把她往怀里一拉。
“姐姐~你洗澡好慢呀,人家等你等得都快睡着了。”
“很晚了,睡吧。”
鬼知道她现在有多僵硬。
明明还是曾经的动作,身后的温度和来自梁修身上的味道依然很熟悉,可她却又觉得有些陌生。
梁修是阿泽,他是阿泽。
王以沫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已这个事实,思来想去,她缓缓转过身,与身后的人面对面。
他的眼眸在黑暗中散发着光芒,这张洁白的脸蛋仿若自带柔光,美得有些迷幻。
“梁梁,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但我的心情很奇怪。”
“就像我明知道你是阿泽,可还是更习惯叫你梁梁。在知道我的阿泽又活过来了,以梁修的身份留在我身边陪伴我的时候,我真的好开心啊……”
“我觉得我的肩膀终于轻松了不少,我觉得自已身上终于没有再压着一条人命了,我好像可以彻底轻松地活下去了。”
可是奶奶,她照顾了这么多年,她早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已的亲人,绝对不会因为阿泽又活过来了而不去管她。
同理。
温泽可以说是她心里的白月光,她追求贺南周这么多年,有一大半的原因都是因为阿泽,因为心里的遗憾。
可是她从来没有对这个白月光动过任何心思。
她真的只是把他当成弟弟,一个救了自已命的亲人。
这种习惯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突然有一天告诉她,她和她的弟弟做过这么多暧昧的事,做过这么多次的爱……
王以沫无奈地笑了笑,梁修伸出手,轻轻覆上她的脸庞,“姐,为什么你们的感情总是这么复杂呢?就不能简单一点吗?你说的……我都听不懂。”
说罢,他窝进王以沫的怀中,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有微热的气息从他嘴里吐出,洒在王以沫的肌肤上。
有些痒。
王以沫往后挪了挪,他又紧跟着向前贴近,最后无奈伸手揽住王以沫的腰,用手抓住她身后的床沿。
他俯在她的脖颈间,低语道,“姐,别再退了,再退咱们就摔下去了。”
说话期间,他的嘴一张一合,吐出来的气息也越来越炙热,那柔软的唇还时不时轻触她的肌肤,惹得她心痒难耐。
王以沫听话的没有再后退,梁修便大起胆子轻轻浅吻她的脖颈。
他吻得特别轻柔,但也特别细密,一个吻下去,浅酌到她的肌肤后,浅尝即止间他又离开,新的吻、更加炙热的吻又落在了另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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