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清一颤,蜷缩起腿。
司殷要被吓死了,设置好目的地,回身,就看到陈希清被踹倒。闫与桉就像变成了另外一只虫,凶残暴戾,一鞭一鞭挥上陈希清的身,完全不复在他面前的温柔。
陈希清也是硬扛着,在雄保会还能靠着毅力硬挡两下,在闫与桉这里,精神力完全压制得反抗不了,偏生也不求饶不认错,就死扛。
他浑身都在抖,可还是刻意跪的离陈希清近点儿,让鞭梢可以扫到自己,想分担一部分怒气到自己身上。
闫与桉身体舒缓不少,余光扫到司殷,不打了。把带血的鞭子朝陈希清身上一扔,让司殷别跪了。
又踹踹陈希清膝窝:“起来。”
陈希清蜷在地上动了动,慢慢爬起来,拾起鞭子,双手捧着,要奉还给他。
他淡漠看着陈希清想干嘛。
陈希清的手上、腿上这时也有了血痕,更有的鞭梢扫到了脸,划了一条血线。他咬唇,掌心发烫。
他看着陈希清强撑着跪好,碧青色的眼眸里干净澄澈,装满了他,梗直着脖子,像是在向他宣战,从嗓子里挤出来声音:“闫与桉,你要打就打够,只要我死不了,我该走还是会走,你能抓回来我一次,不一定下一次也能抓回来我!”
司殷惊呆了,陈希清在说什么话!
呵!陈希清惹人生气的本事是很足的,下一秒就抬腿把陈希清踹翻在地。
陈希清咬着牙侧眼看着他。
他像说平常话似的:“那你试试,看你究竟能不能跑得了,雄保会我能送你进去一次,也能送你进去两次。”
陈希清一笑:“只要我进去,我就死。”
从闫与桉同意来接他,他就想起了,闫与桉也说过,绝不会让他死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
闫与桉被堵得一口气上不来,又踹了一脚陈希清,踹到了陈希清腹部,陈希清咳咳咳了起来。
他失笑:“还真是能屈能伸。”彻底放心了,就陈希清对自己这态度,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就静待舒仁来了。
飞行器到达了目的地,他找了链子,把陈希清留在了飞行器里,和司殷一起下了飞行器。
飞行器里没了虫,陈希清疼得蜷缩住身体,眼角的泪终于憋不住了,落下了几滴。他抬臂擦掉:“有什么好哭的,不准哭。”
司殷跟在闫与桉身后亦步亦趋,刚刚的闫与桉实在太过可怕,立刻推翻了这两天的认知,果然雄虫都是一样的。
“司殷,喜欢穿什么类型的衣服?”闫与桉的语气还没调回来,一出声把司殷吓了一跳。
“司殷都听雄主的。”语气怯糯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