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者不善啊。”程培玉把茶壶放下,他笑着抬头看向符满。
“那你猜猜我来找你干什么的?”符满双手环胸,她冷哼一声说。
“你是过来替人出头的吧?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程培玉拎起茶壶给符满倒了一杯茶。
“你不是很聪明吗?继续猜啊。”
“除了郁冬就是霍牧一,还会有第三个人吗?”
“你也知道,你不准再给霍牧一出坏主意了,你们也不能再合起伙来欺负郁冬了。”符满瞪着程培玉说。
“哦,原来是一次性替两个人出头啊。”程培玉面色如常,他了然的点了一下头。
“他们谁能玩得过你,你不准在背地里耍小心机了。”符满继续警告道。
虽然程培玉都是弄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事,但是谁喜欢自己身边总是出现一些小问题。
如果程培玉不作妖,那她身边将会是多么的平和。
“你不会以为他们捣乱都是我的问题吧?”程培玉低头笑了一下,他抬头问。
“你占一大部分原因。”
“错了,我在其中,只占微不可察的一点原因。”程培玉捏着手指露出一条缝说。
“你少狡辩。”符满说:“就是你的原因。”
“原因肯定有。”程培玉缓慢的站起身,他走到符满身后弯下腰说:“但好像是你的原因吧。”
“如果是我的原因,那就是我太纵容你们了。”符满扭过头瞪着程培玉说。
“那就别纵容,不要让我们靠近你。”程培玉的说话声就在符满的耳边,他低声问:“可是,满满小姐做得到吗?”
符满不说话,程培玉低声发笑:“明明你也拒绝不了,那怎么能算是纵容呢?”
“我可以做到远离你!”符满猛得站起身把程培玉推开了。
程培玉身子踉跄的后退几步撞到身后的柱子上,他轻吟一声:“唔,好疼啊,满满小姐……”
“疼就对了。”符满抬着下巴说:“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但你少插手我身边的人和事。”
“我知道的。”程培玉声音很低的应了一声,他语气脆弱的说:“但你能先过来扶我一下吗?”
程培玉捂着肩膀弯着腰,他另一只手还撑在自己的膝盖上,整个身子看起来都站不直了。
“你后背上有伤吗?”符满知道自己没用多大的力气,程培玉不可能疼成这个样子。
“嗯,昨天从树上摔下来了。”程培玉把手撑在符满的手臂上,他把身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从树上摔下来了?你跟郁冬打架了?”符满对于昨天她离开果林之后的事情一无所知。
“没打架。”
“那你怎么会从树上摔下来?”
程培玉没有说谎,他没跟郁冬打架,但确实是从树上摔下来了。
但好在树不高,而且他是下了几层梯子才摔下来的,还有郁冬在下面帮他挡了一下落地的重量。
程培玉纯粹就是自己脚滑,当时郁冬刚从树上下去,他转身就想出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