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吃着梨,支起身子,“你说那臭烘烘的香味叫什么?草蛇香?”
苏音扭头看向傅彧,“你觉得那香味臭吗?”
“臭啊。”
傅彧还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嫌弃地拧了拧眉,“应该说臭香臭香的,有一种狐狸身上的騒味。”
“你还闻过狐狸身上的味道?”
“闻过啊。”
傅彧道:“我有个堂姐,小时候养过一只狐狸,长得挺媚的,跟我堂姐长得极像,凶巴巴的。”
苏音讶异道:“你还有一个堂姐呢?”
南颂和喻晋文也是第一次听说,只知道傅彧有很多哥哥,却还是第一次听他说他还有个姐。
傅彧咔嚓咔嚓吃着梨块,看上去没心没肺的,“我大伯就生了这一个闺女,因为上一辈的争斗,大伯早早就没了,堂姐就被寄养到了我家,后来她去了国外读书,就一直再没回来。”
苏音还惦记着那只狐狸,“她走了,狐狸呢?一起带到国外了吗?”
傅彧忽然抬起头来,“没。狐狸,让我那群不干人事的哥合起伙来弄死了,烤熟了,吃了。”
“……”
三人听着,集体沉默下来,只觉得胃里一阵上下翻腾。
傅彧虽然没展开说,但他们也能从这只言片语中摸到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堂姐去到国外,应该是因为狐狸的死,而她走之前跟傅家那群兄弟一定爆发了某种冲突,寄人篱下日子不好过啊。
话题有点跑远,顺着狐狸这条线又扯回来。
苏音道:“每个人对那种香味的承受度不一样,傅彧应该算是比较轻的那种,但也起了些反应。”
傅彧一听,忙解释道:“你千万别误会,我那不是对宋西啊,完全是被药物刺激下的反应。”
他说着,南颂和喻晋文目光纷纷往下移去。
傅彧赶紧用果盘挡住,“看什么呢?这会儿已经不管用了好吗?”
哦。
南颂和喻晋文兴致缺缺地收回目光。
傅彧一脸忿忿,两个老不正经的。
苏音继续道:“我闻着那香味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好像闻到香水的味道一样,可见那草蛇香对男人管用,对女人不怎么管用。你闻到宋西身上的味道时,有什么感觉?”
她看向傅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