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件事要让你做。”
“您说!”王衡很干脆。
“让m国那边的人,这两天招待下傅晏的儿子。”
王衡顿了一秒,想起了上次从商会出来的事情,便问了句,“傅总那边又来找您了?”
联想到厉母此时正在医院治疗,而傅晏这个时候找上门,王衡顿时觉得他简直比黄鼠狼还要让人作呕。
厉司承淡淡道:“我是怕他不来找我。”
“……”王衡有点懵。
厉司承此时也没有解释,只道:“你现在就联系那边的人,要做到让傅晏恨不得马上出现在我面前的程度。”
“好,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厉司承用食指勾开领带,并丢在一旁。
他将车窗放下,吹了一会儿风后,给傅鸢打了视频过去。
傅鸢一直拿着手机,所以,视频一响,立刻就接通了。
“司承!”她神色焦急。
厉司承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疼道:“一直在等我吗?”
傅鸢怔了下,想说没有,可这个说法实在是太假,最后,她诚实的点了下头,“我实在担心我二叔那边真的会用那些遗物威胁你,所以我……”
“傻瓜!”厉司承笑了下,“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他威胁不到我。”
他的笑容很轻松,也充满了信服力。
但傅鸢却还是止不住的担心,“司承,你不用安慰我……”
她垂着眼眸,面上是藏不住的失落和难过。
她已经失去了母亲,她不想再让她爱的人,因为她而陷入困境中,她只希望他平安,只希望他顺遂。
即便,母亲真的留下了什么遗物,可母亲已经死了,那些留下来的东西对她又有什么意义呢?她不需要那些,她只要她的丈夫,她的孩子……
“司承,我是说真的,我不想要我母亲的遗物,所以你不用理会我二叔,他从来都是个贪得无厌的人,你……”
“老婆……”厉司承柔声打断她,“你看着我。”
傅鸢敛着眸子,不愿意抬起来。
因为此时此刻,她的眸中噙着泪水。
她不想让他担心。
厉司承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后,却是全数洞悉了她的心思,他在路边寻了个地方靠停,随后又道:“老婆,你说这些,我都知道,我也很清楚傅晏会做什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