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想享受这个疼痛的过程。
赤梵天明白了他的意思,盯着他清俊深邃的眉眼,不由凑在他脸侧,亲了亲,又顺势在他后颈吻了吻,吻顺着脊骨落下。
夜渐鸿闭着眼,手指轻轻捏紧了,感受师兄的吻落在刺青上,一派炙热温柔的吻,流连忘返般在他刺青之上。
针落下,传来细细密密的疼,赤梵天的手很稳,没有一丝丝颤抖,洗去那三个字,后背透着一股红肿的模样,针下的肌肤轻轻颤抖一瞬,又不动了。
师兄的手法倒是意想不到的娴熟。夜渐鸿的声音低声传来。
赤梵天不敢分神,回答道:从前我在执法堂呆过一阵,里面的针刑我颇为了解。
哦,这样啊。夜渐鸿细密的疼感传来,有些折磨人,又没话找话聊着:那师兄组队想找谁?
说到这个,赤梵天便想直接将针全部扎进去算了,他轻笑一声,针尖沾了一点染料:反正不是你。
师兄,天亮之前刺得完吗?
刺不完,咱俩先退赛,刺完了再去比赛。
夜渐鸿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又低声道:蓝长老会气死。
嗯,你关心的事情这般多,有没有想过跟别人组队,也还能气死我?
啧,这事儿不是过去了吗?夜渐鸿说。
赤梵天扯下他的腰带,露出刺青,趁着换手的功夫,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一根破簪子就想打发了我?
嘶,不是,师兄你再打我屁股,我可要生气了。夜渐鸿转头瞪着他,那双眼羞恼的眼里带着警告。
呦。赤梵天将针在业火上烫了一下,挑眉看着他,压着他的膝盖,凑到跟前,手掌按住他的侧脸,凑过去,问:你生气了要怎么样?拿剑和我打一架?
夜渐鸿被他的呼吸逼近,顿时熄了火,后脑勺想要躲,被早有预料的赤梵天按住了脑袋,眼睁睁看着他靠近,他出声道:师兄,你别
话没说完,唇被压着吻了半刻钟,像是脱敏训练般,从前被人靠近都会觉得难受恶心得想提剑和人拼命的夜渐鸿,如今被吻了半刻钟还能忍不拔剑,已经算是进步神速了。
师弟,生气了吗?赤梵天松开他,摸了一下他的脸,好整以暇地问着。
师弟气得脸涨红了。
师兄就仗着今日我觉得亏心于你,便如此张狂?夜渐鸿觉得呼吸沉闷,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像是被薄膜包裹的窒息感,他红着眼问道。
这就算张狂了?赤梵天起身,有些好笑地问道:师弟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道侣两字是何含义,只是这般亲近被你说得如同我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般。
师弟,若真这般委屈,我下次注意便是。
夜渐鸿默默咬了咬唇,不知该如何反驳了,谈恋爱接吻确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