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觉得不正式,连个求婚戒指都没有,但柏浔觉得算求婚,那就先算吧。
王庆妈尴尬得坐立难安,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屁股像坐了块烧红的铁板,这
应小澄跟那个路心贴烧饼了,这事她就是知道了也必须守口如瓶,因为王庆在西山的工作能不能有着落完全指望他们。
也不知道柏浔是不是想到这一层才敢在他们面前口无遮拦,不过就算没想到也没有区别,因为这说出去可能都不会有人信。
应小澄是什么人?村里人看着长大的,是水阳村最有出息的孩子。带着家乡上电视,用一块块金牌激励所有练田径和想练田径的孩子。没有证据就叫造谣,只会被所有人戳脊梁骨。
应小澄看了看父母的表情,又看看王庆母子,说:我们估计今晚就得走了。
王庆妈微微一惊,这么快?
她不知道应小澄失忆的事,以为是运动员的探亲假,怎么也该待一星期。没想到应小澄回来没两天就要走。
也该回去训练了。应小澄笑了笑,看着王庆问:你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刚才柏建林在电话说的他们都听见了,工作已经有了,需要面谈。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工作,但怎么想也只会比现在的工作更好,也比一辈子窝在小县城好。
王庆从应小澄去西山开始,心里就一直有投奔发小的念头,但考虑到应小澄可能还没有站稳脚跟,才一直犹豫着。
现在天降大腿,不抱白不抱。
王庆没有丝毫犹豫,走。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王庆起身,我现在就去辞职收拾东西,跟你们走。
王庆妈没想到他们这些小年轻做事这么雷厉风行,有些慌,也担心王庆要来不及,催促他,那你快去!别让小澄跟小心等你。
应小澄和父母送他们母子出门,对王庆说:别再跑一趟了,县城见。
行,回吧回吧。
王庆母子走远了,杨娟才突然变脸,没敢让待在屋子里的柏浔看见,抓住想走的应小澄小声逼问:你什么时候求婚的?翅膀硬了是吧,我们管不了你了?
应小澄很委屈,我求婚的时候你们就在旁边,不都听见了吗?
什么时候?
我问心心是不是嫁给我的时候。
杨娟被他提醒才想起来,眼睛瞪圆了,这就算求婚了?
算不算的,他都已经同意了,他爷爷也知道了。应小澄想了想柏建林的性格,我感觉你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什么意思?杨娟微微皱眉。
心心爷爷很疼他。应小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等你们见到他爷爷应该就知道了。
杨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