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都亲了,还差这点吗?
差的。
是吗?
郁心澈真的是这样想的,但贺辞明显不信地挑了下眉毛。看起来挺无奈的,但还是从他脖子上收回手站了起来。
郁心澈视线跟着上移,抬头去看他。
两人对视片刻,贺辞像是不解气,右手两指分开夹住他嘴巴两侧的脸颊肉,往中间挤了挤,把人弄成嘟嘴的样子,有点傻。
你说差那就差吧。他笑了笑。
郁心澈没有挣动,抬着头任他捏了一会儿,最后是贺辞自己收了手。很奇怪,明明什么都没做,但郁心澈表现得太乖了,显得他在欺负人一样。
吃个饭睡觉吧?贺辞又问他,刚才的粥可以吗,或者想吃什么?
可以。
贺辞去楼下微波炉热东西,郁心澈在房间里简单洗漱了下,其实他想洗个澡,感觉头发上都是味道,但是身体不太舒服,没什么力气。
纠结之后他决定忍一晚,如果洗完再着凉发烧,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然而即使已经这样注意,也还是没能抵抗住。
贺辞睡之前用电子体温枪给他测了一次,温度正常,结果半夜再测的时候就已经在烧了。
贺辞提前咨询过队医,拿了药在房间里备着。他把人叫醒喂了两颗,郁心澈迷迷糊糊醒过来,就着他的手喝完了。
贺辞能感觉到他身上很热,嘴唇也泛着白,没有平时看上去那么鲜活了。整个人蔫蔫的,像当时捡的那条小流浪狗。
我发烧了吗?
可能是没力气,讲话声音都变糯了,听的贺辞心里也软软的。当然了,虽然现在很可爱,但还是更希望他像平时那样。
他嗯了声,然后看到郁心澈嘴巴动了动,好像说了什么。
说什么?没听清。贺辞耳朵凑过去。
没事。郁心澈已经又躺回去了,就感觉有点苦。
糖衣的药应该不会苦,贺辞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生病了嘴巴苦。
下次喝药给你配两颗糖。
那要橘子味的。郁心澈闭上眼,我刚才梦到在你家烤橘子呢。
想吃啊?贺辞若有所思想了片刻,醒了就有。
不用了。现在都过季节了,有也不好吃。
贺辞笑了笑,故意逗他:那就算了。
郁心澈闻言果然又睁开眼,瞪着他:没有就算了。但是如果有的话,你生火记得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