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也有点僵硬。
可能是不知道该给出什么反应,所以只是沉默地盯着自己。
被这样看着时郁心澈莫名有一点慌,他移开目光,解释:不用谢,我拿捏一下队友罢了。
贺辞听到这话肩膀不明显地放松下来:那我吃了岂不就是被你拿捏了?
郁心澈很实在地点了下头,理直气壮承认:对。
贺辞考虑片刻,把虾吃了:那恭喜你,拿捏住我了。
郁心澈笑了一下,对他伸出五个手指头,有些做作地说:易如反掌。
厉害。贺辞也笑笑。
他俩这一番对话并没什么人听到,刚才服务员上完一批海鲜后,又带着一只活的帝王蟹进了包间,说这是他们等下的食材,可以先拍照纪念一下。
算上钳子,这只蟹比电脑显示器还大,众人都从座位上离席,围过去拍了好多照片。
贺辞见多了,对此不以为意,郁心澈则是不想凑热闹。
所以他俩稳如泰山地坐着没动。
这会儿大家拍好照片,又回来继续开吃。
郁心澈继续刚才的话题:还吃吗?
贺辞听后又是一愣,不过这次很快接了话:我说吃你就还剥吗?这么体贴啊。
郁心澈本来想说是啊,可话到嘴边愣是咽了回去。
贺辞不问还好,一问,他自己也感到的确体贴过头了。
刚才只有他们俩,他觉得还好。可现在人这么多
他光是设想了一下大家看到他帮贺辞剥虾的场景,脸就彷佛开始升温了。
郁心澈没回答贺辞也不强求,说:不用管我,你吃吧。我只是休息下手腕,不是真的动不了。
郁心澈发现自己居然松了口气:嗯嗯。
吃过晚餐他们去体育场拍了游客照,第二天便早起坐飞机回了江城。
飞机落地时已经临近中午一点,他们在机场吃了点快餐垫肚子,就坐上了基地派来的大巴车。
大巴很宽敞,平时他们五个人都是一人坐两个位置。不过今天车上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所以郁心澈是跟贺辞坐的同一排。
大巴车本身就是很催眠的交通工具,在加上生物钟buff,很快郁心澈就睡着了。
他脑袋随着车的颠簸一晃一晃,被惊醒一次之后,郁心澈换了个姿势,头靠上车窗。然而这样更不舒服,车子本身的运作震动通过窗户传过来,震得人想吐。
迷糊之间他重新坐正,仰着脖子又睡了。
再醒来时车已经停了,刚到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