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开个门这么费劲吗?谢渊一个眼神,福泽会意,抬脚就是一顿踹,三两下便把门踹开了。
姜涟儿的贴身侍女想跟着进去,被留在门外的福泽笑呵呵拦住了,我家少爷想跟涟儿小姐说会儿话,姐姐们就在外候着吧。嘿嘿嘿~刚刚大伙也看到了,劝你们别进去,免遭怒火殃身。
姜涟儿见有人硬闯进来,就知道来人不可能是老太君,老太君算疼她,不会对她用强的。
她故作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谢渊和福寿绕过满地狼藉的外室,正往内室走,福寿,记下这些被破坏的器物,改日让姜府如数奉还。
是,少爷。
姜涟儿坐在床里,抽抽搭搭的看着来人,渊哥哥,你别过来,我对不起你,我已经没脸再见你了。
谢渊面无表情,哦,的确是没脸,不过,你对不起的人应该不是我。
涟儿辜负了外祖母的期望,自是没脸再见她老人家。
福寿搬来一张太师椅,在朝床的方向放好,谢渊坐下,与姜涟儿四目相对。
别,太母对你寄何厚望,与我无关,不过你真正应该道歉的不是她,而是我的君妻言堇云。
姜涟儿疑惑,这跟她想的并不一样啊,这时候不应该大家都来关心她、安慰她吗?
表哥,你这是何意?我知表君做出这样的事来,你也不好受。可,那可能是表君酒后胡来,我不会怪他的。表哥即便休了他,这里面也有我的过错,如果我不要求表君与我同饮就好了。
装,继续装,好一副惺惺作态,让人听了毫无过错,心生怜悯。
表哥你怎么了?我装什么?我都这样了,你像是来兴师问罪是为何啊?姜涟儿哭诉。
谢渊耻笑,看来表妹真是贵人多忘事,给你看样东西。
福寿在屋里搜了一会儿,姜涟儿暗道不好。只见福寿从角落的一个大木箱里取出一副画轴,递给谢渊。
谢渊打开,左右瞧了瞧,嗯?啧啧啧~,画技欠缺,好好的美人画成这样,没法看,还是我的云儿更胜一筹。
姜涟儿慌了,谢渊怎会知道画像的,表表哥?
谢渊不理会,把画卷重新合上,交给福寿,毁掉。
是。福寿接过,向门外走去。
现在只剩下两人在屋里,谢渊站起,缓慢走向姜涟儿,太母让你上这儿来,其用意大家心知肚明,今日便敞开了说,即便我不曾娶亲,也不会娶你。第一日见面,太母便意有所指,知道我近些日子为何不留府中,便是免了无谓的见面,避免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