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起来。晓曦和辰暮将他扶起,拿过软枕垫在他背后,他在药物的作用下,人虽然醒了,但头还是疼的厉害。
都出去吧,我有话跟你们主君说。
公子?大家不放心。
没事,去吧。
几人出去并把门带上,现下只剩两人,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确定清醒了?
言堇云轻揉太阳穴,足以回答你的问题,有什么便问吧?
为何一开始不告知我?谢渊问到。
告知你什么?
告知我,你,便是我谢渊刚过门的新夫,言堇云,为什么不说?
你不觉得可笑吗?我过门好些时日了,是你自己不识得自己的少君,与我何干?
我。谢渊果真无言以对,的确是他将新夫弃于新房不闻不问。
怎么?我说对了?不过我还是挺佩服你的,倘若你的新夫与他人不明不白,你当真如此宽仁大度,着实难得啊。
言堇云内心也挺乐呵,这人其实怪傻气的。想是这么想,但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这件事嘛,我自当惭愧,我,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便原谅了这一次,可行?
堂堂国公府三爷,还用与我谈原谅不原谅,这事儿也与我无关吧,完全是谢三爷的一厢情愿罢了。
怎与你无关?你是我新夫啊!
可以见得我是你新夫?
你是我们国公府下重聘,我谢渊亲自上丞相府迎娶的新夫,怎不见得?
哦?是吗?那为何我入府也不曾见过新郎君呢?
我。谢渊挠头,他有错,现在不知如何辩解。抱、抱歉,我向你道歉,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打住,谢三爷爱上哪儿上哪儿去,我这庙小容不下您。
啊?可、可这也是我的新房啊?
想必三爷今日酒喝多了,您的住所在听竹轩,这是沁雅轩。
嘿嘿嘿,云儿你说笑的吧,这是我俩的新房啊!再说,我俩不打不相识,一切都是缘分,不是吗?谢渊突然笑着站起来,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与言堇云对视。
起来,谁跟你俩。言堇云向里靠了靠,呵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