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危抿唇,眼神带着湿漉漉的软,有种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感觉,怎么负?
亲都亲了,你说怎么负,难道随便哪个人都能亲我吗,凌秘书,你只能和我交往了。
你让我做你的男朋友?
谈越眯了眯眼,透出一种危险的信号,你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不用了。
嗯,亲男朋友就很合理了。
谈越抬起他的下巴,又带着他来了一回,这是确定了关系之后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有了之前的经验,凌危一开始就很热情,主动纠缠索取,车内的气温逐渐上升,谈越也感受到了手下的热意。
你真的不回家吗?凌危此时的眼神软的就快要化成一滩水,看向他的眼神说不清是期盼还是什么。
谈越懒懒地躺在座椅上,一副不想动的样子,不回,没人会管我的。
凌危也不再问了,启动车子向家中驶去,雨下了一天,回去的路上堵了好一会儿才到。
他家谈越之前来过一回,不算陌生,进门后便自觉地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换上。
我去洗澡,你帮我找衣服。
他直接走向浴室门随手关了一下,没有合紧,他也没在意,揪着衣服的下摆直接脱掉了上衣。
衣服堆在了篓子里,谈越拨开热水的开关,任由水流冲洗着身体,他仰头,将头发全部打湿。
叩叩
衣服和毛巾我给你放门口了。
水流声太大,谈越没听清外面的人在说什么,便关掉水走到了门口。
你说什么?
衣、衣服放这了,还有毛巾。
好。
谈越重重关上门。
门外,凌危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脑子里全是刚刚的画面。
青年白皙的皮肤被热气蒸得有些红,发丝上的水不停地滴落,顺着脸颊,落到了锁骨。
凌危深吸了一口气,企图忘记刚刚的画面,他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五分钟后,谈越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坐在了凌危旁边,将背后交给他。
帮我吹。
米色的睡衣被头发上的水洇湿了一小块,凌危从抽屉里找出吹风机,开始帮他吹头发。
谈越感受着吹风机呼出的热风,回头看了一眼,他盘腿坐在沙发上,等到后面的头发吹干,又自己换了个朝向坐。
短头发吹干要不了多久,吹风机的声音停了,谈越仰头看向他。
凌危的手还在他头顶,谈越就着蹭了蹭,催促道。
你也快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