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说会不会留疤?
殷灵越仰着脸方便他动作,忧心忡忡,留疤就不好看了,一定会很丑。
不会。
是不会留疤还是不会丑?你别总是不看我啊,浮璃,你怎么那么像一个害羞的大姑娘?
殷灵越被他转移了注意力,故意逗他,我是不是长得很好看,你都不敢看了?
浮璃不理他,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几分。
你别光看啊,人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你要亲我我也不会不同意
脱衣服。
啊?刚才还喋喋不休的殷灵越瞬间闭上嘴,迟疑地道,是不是有点太快了?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亲吻开始。
他往后靠靠,眼神犹疑。
浮璃冷哼一声,你身上的伤口不治了?
殷灵越:
我觉得你是故意的,知道自己误会了的小少主坐直身子,嘀咕道,你就是在报复我刚才多嘴。
浮璃突然笑了,不急不缓:你要是真想发生点什么,我也不介意。
好啊。殷灵越丝毫不惧,手一拉,笑眯眯地道。
红衣从圆润的肩头滑落,堆积在身下。少年的脖颈纤长,锁骨精致诱人,再下面更是一片旖旎春色。肌肤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泛着一层温润荧光,让人忍不住上手轻抚。
剑修惊了下,瞬间别过头,不敢再看。
小少主歪着头笑个不停,他早就看出来了,眼前的人就是个纸老虎,乖得很。然而还没等再笑,殷灵越就被人蒙了眼。
哎哎哎,你干什么?
剑修慢吞吞的声音响起:未免你再干扰进度,还是蒙着眼比较好。
殷灵越鼓起腮帮子,准备反驳,就听浮璃一声叹息,无奈地道:别闹了,你都不疼吗?
他不说还好,身上的伤口瞬间一阵火辣辣的疼,像是刚才的痛苦一下子延迟集中到现在,殷灵越眼圈都红了,疼得慌。
那你轻点,我怕疼。
我知道。
小少主从来没有和人说过,他最怕疼了。被业火折磨得那么多年,没有让他的痛觉迟缓,反而再受不得一点疼。但他叫不得委屈,因为没人会听。
所有人都关心他身上的红莲业火,佩服他能够忍过这日日夜夜,却没有一个人问过,你疼不疼?就好像在那样的折磨里,他早就该习惯了疼痛。
可他习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