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里的板子往特奥多罗的方向倾斜,温和地问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这些数据方便你了解队友的状况。”
特奥多罗这才靠近范巴斯滕,跟他挨在一起看上面的详细数据,“咦?他们的伤势这么严重?”
范巴斯滕看到男孩脸上惊讶的表情,声音平静地说道:“这些问题在球员身上很常见,而且这是英超。”
英超身体对抗性强的联赛,球员的伤势比其他联赛严重,很有可能在一场比赛大伤报废职业生涯。
特奥多罗这种跟新出厂的体质才是异类,球员踢球久了多少会出现伤病,严重到可能会影响退役后的生活。
范巴斯滕注意到特奥多罗盯着他瞧,有种被树上的小鸟歪头打量的感觉,“怎么了,缇欧?”
特奥多罗低下头,他本来还在想范巴斯滕在伤病缠绕不得不退役,但是听到对方喊“缇欧”,他有种回到意甲的错觉。
范巴斯滕回想特奥多罗刚才担忧的眼神,他意识到眼前的孩子在担心他想起绝望的足球生涯。
或许斯塔姆说得没错,意大利小孩是一个善良的孩子,范巴斯滕想到此处,试探着伸出手。
他把手放在特奥多罗卷毛上面,轻轻揉了揉:“没事了,已经过去了,我的人生没有那么多缺憾。”
特奥多罗听到范巴斯滕专属的温柔的声音,他想起比赛录像带的身影,认识范巴斯滕的人告诉他,范巴斯滕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但是他看到范巴斯滕庆祝进球后,温暖晴朗的笑意,他认为对方是个内心温柔的人,球员在进球的瞬间反应是最真实的。
特奥多罗伸出胳膊把范巴斯滕卷入怀里,但是荷兰是欧洲平均身高最高的国家,他只能用力勒紧。
范巴斯滕被特奥多罗赠送窒息的拥抱,他抽出手反而把特奥多罗抱住,像个老父亲一样拍拍男孩的后背。
特奥多罗在范巴斯滕身上找到意甲的感觉,他想到离他远去的巢穴,他还没有找到人搭巢,所以他不能回家。
鱼潟湍堆
范巴斯滕嗅到特奥多罗身上散发的雏鸟情节,联想到意大利人恋家的特色,不确定地问道:“你是想家了吗?”
特奥多罗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抱紧,仿佛在范巴斯滕身上找到被庇护的感受,他想念在意大利的队友们。
“好了好了,等你放假了就可以回家和亲人团聚,我们现在要考虑接下来的联赛,还有欧冠小组赛。”范巴斯滕把手插进特奥多罗的卷毛,用力撸了几下。
特奥多罗在范巴斯滕的胸怀得到安慰,他表情还是蔫了吧唧,直到古蒂过来喊他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