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没有人出声,直到在膳堂坐下。
冼桓松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度,宋知倦又不是他的附属品,他不应该如此限制他。
只是刚才一个人等了那么久,有些不习惯。
冼桓松打算说些什么缓和局面,就见手边上被推过来一碗汤和一碟点心。
宋知倦可怜兮兮道:少主,我错了。
冼桓松抬眼看他。
宋知倦:我不应该瞒着你,不该让你担心的。
谁说我担心你了。冼桓松抿了抿唇,我可以不管你去了哪里,但下次你至少要知会一声。
宋知倦点点头。
冼桓松抵挡不住他真诚的眼神,原本他想说自己不会限制他做任何事的。
唉,还是舍不得他的小尾巴。
冼桓松把汤和点心推回去:你吃,我不吃。
宋知倦:特地给你留的。
冼桓松又默默地拿了回来,端起汤喝了一口,是他喜欢的豆腐鲫鱼汤。
宋知倦笑了笑,开始吃自己的饭。
冼桓松:你说的秘密是什么?
宋知倦:你喝完药就知道了。
冼桓松好奇地追问,奈何宋知倦死活不说。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饭回去,冼桓松难得二话不说一口气把药喝完了,快得宋知倦都没反应过来。
冼桓松满脸写着快夸我快夸我。
宋知倦被逗笑了,坐到他对面:急什么?
冼桓松:什么秘密?
宋知倦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拿出手帕,伸过去擦了擦冼桓松的嘴角。
冼桓松身体僵了一下,却没往后躲。
好了,宋知倦把手帕放在一边,递过去一个檀木盒子,打开看看。
冼桓松:这是梅花镖?
宋知倦嗯了一声。
冼桓松小心翼翼地把梅花镖拿出来,锋利的镖刃在刺眼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冼桓松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惊喜:你你从哪里来的?
宋知倦:我去了天下第一坊,老板送我的。
冼桓松瞪大了眼睛:天下第一坊?听闻那里的东西很贵,老板没收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