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才发现,舰长有非常优秀的胡说八道天赋。”余让亲完点评。
阿德加内抿了下唇,最后还是忍不住凑上前,又吻了回来,低喃的声音从两人唇尖传出:“我觉得我很少思维不清楚,会胡乱说话。”
余让笑:“我听了一会儿你今天的采访。”
阿德加内也笑:“是些标准的公关用词。”他说完,顿了顿,解释,“当然关于你的并不是。我和你说话,尽量在我能力范围内保证真诚。”舰长用词非常谨慎。
余让伸手挪开舰长亲个不停地脑袋,伸手帮舰长擦了擦唇上溢出的口水,他捧着舰长的脸,盯着他的眼睛:“你没有在胡说八道吗,我怎么感觉你刚刚是在跟我秋后算账?”余让笑。
阿德加内顿住,思索:“我应该没有,我怎么会对你……”他顿住。
思索完毕,大脑分析了一下自己刚刚对那斯的不满,有些头疼地发现,这确实像是某种发泄。
他沉默,道歉:“我很抱歉,我没有想要向你发泄情绪的主观意识。”
“……”余让收回手,习惯性地想摸下自己下巴,来分析当前状况,阿德加内突然抓回他的手,重新放到自己的脸旁,低声,“希望你没有为此生气。”他顿了顿,修改措辞,“你不要生我的气。”
余让手指忍不住在他脸上轻弹了两下,又凑过去亲他:“好吧,没关系,我喜欢你向我发泄情绪。”
余让边亲边低声娓娓道来:“你内心深处对于我放弃生命有些生气,可你又觉得自己不能怪我,只能把这些负面情感投射到其他相关的事情上去。”
“那斯的安保也好,商场的报警器也好,都是你投射对我放弃生命愤怒的一种方式,这很正常。”
阿德加内试图解释:“我想我应该没有……”
余让笑:“但是怎么办呢,拥有良好道德品质和素养的阿德加内,即使很愤怒,也仍旧会遵守当地法律,没有做出什么发泄性行为。”
余让伸手拥抱他,两个人在沙发上融成一个人的大小:“你习惯性压抑自己的情绪,舰长。”
“……”阿德加内沉默片刻,他想无奈表达些什么——例如自己应该怎么发泄这些情绪,表达愤怒,让那间商场倒闭还是直接开阿波罗号碾平那斯?这不符合法律和道德。
他还没说话,余让的脸贴了过来,手指在他唇角摸了摸,阿德加内就张开嘴,闭上眼睛,让余让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内。
亲吻让余让的呼吸声变重,胸/膛起伏变大,气/息变得灼/热,两人的身体温度都不由得略有些上升,舰长一只手甚至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衣服扣子。
为了让话题能够继续,余让不得不决定先暂时结束这个吻,他往后退了约半指宽的距离,阿德加内却突然抬手按上了他的后脑勺,把他按回了原位,甚至更近,余让的牙齿不小心咬到了阿德加内的舌头,舰长都只闷哼一声,没有选择结束这个吻。
“……”余让不得不睁开眼,企图唤回两人的理智,他的睫毛和阿德加内的睫毛相擦了一下,肺部空气逐渐减少,余让伸手轻轻往后抓了抓阿德加内柔软的头发,对方不为所动,余让没忍住伸手掐住了阿德加内下巴,他轻/咬住舰长的舌头,掐着舰长的下巴挪开了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