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沈凛一定会急疯了。
柳叙白将衣带一合,转身就准备出门,可谁曾想,楚雁离也不是吃素的,他一抹嘴角的血迹,便追着柳叙白的步子将他向前一推。
柳叙白哪里想到楚雁离会偷袭自己,这一推之下,他整个人都趴倒在了桌面之上,小腹被撞的生疼,楚雁离快身上前,扯着柳叙白的头发向后拉拽。
“跑?你又要跑?”
“这么一刻你都装不下去了?”
“给我回来!”
这下彻底说不清了,柳叙白仰着头,一脸绝望,与其说是绝望,他内心更多的是无奈,自己都已经说出了结果,可是楚雁离却就是不愿意相信,他这个轴劲儿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
“淮洲,你相信我,我没骗你,你真的就是寒濯。”
“你同我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吗?你到底在怕什么?”
楚雁离完全不去理会柳叙白的说辞,他一手按着柳叙白的后颈,一手自顾自的开始翻掀着柳叙白的衣服,似乎对于他来说,只有现在将柳叙白印上自己的标记,他才能安心。
柳叙白疼的发出一声惊呼,他真的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楚雁离的做法着实让他难以承受。
“淮洲,你……你别……呃啊——好疼……放开我!”
柳叙白浑身颤抖,每一次的引离都是一次致命的拉扯,不用看都知道,方才这样的冲撞必定让他伤的不轻,楚雁离显然在这方面没有沈凛经验足,直来直去的推击简直要了柳叙白的命。
要不是现在这副身子骨强盛还能经得住折腾,他现在恐怕连哭的力气都要没有了,楚雁离任由柳叙白如何哭喊,他都没有减轻力道。
“不要,淮洲不要……我好疼……”
“疼也给我忍着!又没堵着你的嘴,忍不住就给我叫出来。”楚雁离没有怜悯的说道。
“唔啊……我真的没骗你啊……嗯——嗯啊——你是寒濯……你真的是寒濯。”
“还敢提他!你到底是有多喜欢他,这种时候还不忘叫他的名字!”楚雁离气愤到了极致,直接将柳叙白的肩头咬出了血,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松口,而是更加用力的将牙齿嵌入柳叙白的皮肉,恨是不能直接强其咬下来。
血水顺着柳叙白的肩背滚落,楚雁离像是一只发了狂的野兽,死死的叼着猎物不放。
这爱恨交织的缠绵,却没有让柳叙白得到一丝愉悦,心中更多的是委屈与无可奈何,但好在并不是被侵犯后的屈辱,再加上此人又是楚雁离,柳叙白便迟迟没有出手制止,只盼着楚雁离能自己停下,然后好好听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