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层障眼法还是没能骗的过东主啊,柳叙白有些惋惜,但同时心里也是窃喜的,因为东主算错了自己的计划,他以为自己会将九重剑藏在军机阁,藏锋处的宝物众多,确实适合掩藏痕迹,但是柳叙白的计谋略胜他一棋。
这次东主恐怕是空手而归了,而且还捎带留下了新的线索。
“琅環君,事到如今,九重剑的下落还是不能说吗?”沈凛有些担心的问道,因为他不知道柳叙白究竟是将九重剑放在了哪里,竟然会让一向料事如神的东主都猜不到。
“不能,这是我们唯一的底牌,绝不能轻易展露。”柳叙白刚说完这句,心里就有了其他的盘算,或许可以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暴露九重剑的消息好请君入瓮。
但现在这么做还是有些冒险,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如此了。
庭外的厮杀之音渐小,二人不由得停下了对话,将目光投向了庭外,是风知还和陆竹笙控制住局面了吗?怎么会突然安静下来?
待他们走到门外,便看到白玉京正带着华音庭与花间庭的人马将统御军堵了个严严实实,风知还与陆竹笙则站在他身侧严阵以待,就连之前来通风报信的银砂都亮了兵器。
“怎么,云谏大哥的命令是命令,我的就不是了?”白玉京冲着已经负伤的鹤微厉声而道,尽管他背对柳叙白,但柳叙白还是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白玉京身上的天尊之力已经铺散开来,他怀抱一把冰晶结成的通体透明长琴。
沈凛认得此琴,是华音庭的镇庭至宝——鹿鸣,这把琴跟了白玉京多年,是唯一一把可以与扶摇琴齐名的神器,白玉京很少将它拿出使用,平时最多也就以气结形,音律化刃,能让他将鹿鸣请出来,这边说明了柳叙白对他的重要性。
此刻,如果鹤微敢再有冒犯之举,他就会出手,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全部击杀。
“白神君,莫要为难我们,柳叙白伤了云谏神君,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况且他身边还有那个魔尊沈凛,更是对我们神庭恨之入骨,若是放任他们这般,神庭还如何统领神域众神?”鹤微捂着胳膊上的伤口侃侃而道,他不知道白玉京为什么这么袒护柳叙白。
“看起来,鹤统领比我更适合坐着天尊的位子,号令不遵也是头等大罪,要不你先去折将狱清醒清醒,再回来回话?”白玉京直接威逼起了鹤微,他在收到都云谏遇刺的事情之后,便第一时间赶去调查了现场,所以他现在有十分充足的证据来证明柳叙白的与沈凛的清白。
“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我兄长害了云谏大哥,那你可知,我兄长功力尽失,根本没有能力执器伤人?你可是亲眼所见我兄长对云谏大哥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