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柳叙白复述道,“只能如何?”
“只能效仿琅環君,以身做礼了。”沈凛迫不及待的吻向柳叙白的唇,这些时日虽然总在子夜时间溜回婆娑城查看柳叙白的情况,但是却不能与之发生任何交互。
思念早已溢出心间,若不是还在马车内,他恨不得现在就将柳叙白扑倒。
但既然不能太过激烈,调情一番也是好的,他顺着柳叙白的唇角吻咬着他的脖颈,然后柔声道:“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用饭?”
“思你念你,自是茶不思饭不想,已至日渐消瘦不也正常?”柳叙白将身子抵靠在车边,任由沈凛随意摆弄。
“那,晚上我替琅環君消消愁思?”
“积攒多月,这相思之情恐怕不是一两次能缓解的吧?”沈凛趁着没人之际,直接解了披风,撩开柳叙白的肩上的衣服亲吻着他的肩头。
柳叙白被他弄得有些躁动,伸手挡在沈凛的嘴前,然后歪头挑目道:“我策马赶路多日,你就不打算让我歇一歇?”
“就不怕……我累死在你的床上?”
“说的也是。”沈凛见快到城前,便也住了手,替柳叙白整理好衣衫,而后又道:“那我,就要一次还不行吗?”
柳叙白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不禁犯笑,这与刚才阵前的样子截然不同,“好,一次之后就放我睡觉。”
车行入朔川府后,二人便下了车,朔川在林鸿飞的治理下远比其他的地界富足的多,最起码可以做到夜不闭户,即便是战时,城中也俨然有序。
林鸿飞邀二人入堂小坐,然后传了晚膳,方才夜谈几人什么都没吃,一入坐,林鸿飞便有些憋不住,但也不敢冒犯,便试探道,“殿下的厢房我已命人收拾好,用膳之后,就可以休息了,至于宁王殿下,等下我再命人收拾一间出来。”
“不必,我同寒濯睡一间。”柳叙白果断拒绝了林鸿飞的提议,他知道林鸿飞想问什么,所以直言道:“叔叔不必试探,有话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