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叙白缓慢的从床上爬起,也许是因为太过生气,引的他频频咳嗽,沈凛上前将他重新压回床上,任由柳叙白挣扎他都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你让商瓷替你留在这里,为的是什么你说的清吗?难道不是为了甩下我这个负累,好与风知还一同完成你们神域的大业吗?”
要怎么和沈凛解释?柳叙白被沈凛这一句提问弄得不知如何回答,原本是自己一番好意,怎么会演变扭曲成现在这个样子,见他沉默,沈凛更加愤怒,因为在他看来柳叙白的沉默便是默认他自己的猜测。
他没有再等柳叙白说话,伸手撕扯着柳叙白原本就已经残破的衣衫,风知还赠与柳叙白的那片联络用的白色翎羽从怀中掉落,沈凛伸手拿起翎羽,眼神更加冷绝,他指间燃起红莲业火将翎羽燃尽,然后蔑笑道:“还说你和他没关系,那这是什么?他予你之物你愿贴身安放,我予你之物就可随意转赠他人?”
“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这不过是……”柳叙白还没说完,沈凛满带恨意的吻便攫取了他的唇,柳叙白被沈凛吻的快要窒息,只能拼命的摆动头颅的方向,企图多争取一点呼吸的时间,沈凛见柳叙白反抗激烈,便重新抬起头,双眼微眯的盯着他:“哦?如今碰都不让我碰了?”
“既然你喜欢用你这张脸迷惑戏弄于我,那我就应你所求。”沈凛说完,右手一拉便将柳叙白仅剩的薄衫从肩头剥落,然后向着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不要!”
柳叙白眼中充满惊恐,他现在知道沈凛所谓的生不如死是什么意思,沈凛要击溃的,是他仅剩的希望,那最后一丝的美好回忆。
一定要这样吗?柳叙白眼眶中凝着晶莹的泪花,一定要这样看待自己吗?他心中拧痛不已,他阻止不了沈凛对自己的恨意,也阻止不了他对自己做的事,自己除了默默的承受,什么都做不了,他已经分不清身体和心里究竟是哪里更痛,鲜血再一次的从他的嘴角渗出。
“是不是很可惜,现在在这里的是我,不是他?”沈凛见柳叙白眼角带泪,以为他心中屈辱,所以伤心难过,心魔促使他的占有欲变的及其强烈,沈凛没有因为柳叙白的伤势有所收敛,他心里的声音不断地在告诉他,哪怕柳叙白心里没有自己,他的人也必须属于自己,哪怕将他困死在自己身边也在所不惜,他附身在柳叙白耳边低语道:“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好好偿还你欠下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