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切想要见到向晚。
登机前，他给向晚打电话，道：“我今天下午回燕京。”
向晚略有讶异，应了一声，“哦。”
“不来接我吗？”陆司谌问。
“我跟晓晴在外面旅游，不在燕京。”向晚淡道。
陆司谌沉吟片刻，道：“行，你们好好玩。”
当陆司谌回到家时，天色已擦黑。他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感受到一种久违的萧索和孤独。
他起身走到窗边，又看到了不远处的那栋公寓楼，向晚曾经住过的地方。
有种直觉性的不安，涌上心头。
次日，陆司谌来到公司，高源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
陆司谌：“进。”
高源在门口深呼吸，用力抚了几下胸口，确保自己等会儿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律师，想笑又实在笑不出来，干巴巴道：“请吧。”
高源带律师走入办公室。
陆司谌由文件里抬起眼，高源介绍道：“陆总，这是……向晚的代理律师。”
陆司谌挑眉，“代理律师？”
律师是一名中年女性，闻言直截了当道：“陆总，您好，我是向女士的离婚代理律师许明月。”
陆司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手中签字笔倏地握紧。
他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许明月律师虽然身经百战，代理人无数，但面对陆司谌的强大气场，以及他明显阴沉下去的脸色，禁不住的有些心慌。
许律师定了定神，应道：“我……是向晚女士的……离婚代理律师。”
许律师低下头，从带来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准备送上前。一对上陆司谌凌厉的眼神，脚步又定在原地，转而交给高源，道：“这是向女士的离婚协议，陆总请过目。”